可以用手 (第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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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两日再说了。
落日熔金,晚霞在天际铺开。
今日的夕阳很美,范灵乐坐在堂屋的台阶上,抱着膝盖,歪头凝视天边的霞云。
晚饭已经做好了,佟母坚持要等俩父子回来再动筷,便将所有的菜在灶上温好,只等人来齐了,再开动。织布机吱呀地响着,从后院传到前院,佟母是一刻也闲不下的。
洗净的衣服在长绳上晾开,滴滴答答沥着水,一只麻雀落在院墙上,很快地又飞开。
家家户户,升起晚炊,饭菜香混着油烟气,在余晖中淡去。
范灵乐扭头,却见隔壁自家的厨房上空,也升起了白色炊烟。
蓦地,嘴角绽出笑容。看样子,爹爹也回家备晚饭了。落口下,流云被风扯散,淡成丝丝缕缕的红。云间洒下金芒,将世间都染成温暖的颜色。
佟暄就是在这个时候进门的,他背着书箧,缓步跨过门槛,颀长的身姿,风雅如清荷,一举一动,都是浑然天成的贵气。
那一刻,范灵乐想,“幸福",在她心中从此有了模样。她仰头看他,看他朝自己越走越近,脖子都仰酸了,还是只知咧嘴傻笑。
彼时,她从不觉得,他们之间的距离有多么遥远。而日后,当她看他玉冠金带,坐于高台,凌驾万民之上时,她方知晓,原来自己曾于无意中,攀折过那本该生于琼楼玉殿之中的凌霄花。
佟暄进门后,不多时,佟父也一脸疲倦地回来了。众人围桌吃饭,各各闲话几句今日的际遇,便也回了房,洗洗刷刷,自去歇息了。
范灵乐在净室冲过澡,换上单衣后便爬进了床里。她紧紧裹住被子,心里头盘算着,今日要怎么推拒佟暄。想起昨日在床上的“狂风暴雨”,实是过于激烈,她身子一整天都不太舒服,尤其是坐下去的时候,摩擦得那里微微痛,叫她不爽快极了。
佟暄从书屋温习完功课,推门进屋,就看到范灵乐已经躺下,只从被窝里露出颗小脑袋,沉甸甸枕在软枕上,眉头细细蹙着,不知又在琢磨些什么。
“还不舒服吗?"他掩门,坐在床边。
范灵乐黑溜溜的眼珠子无声看他,小脸悄没声息地就红了。
“你……快去洗吧,我累了,今晚就先睡了哈。“说完,假模假式地打个哈欠,翻身过去,面朝墙壁。似还嫌不够,又挪着被子,往里面姑蛹了几下,活像只不太灵活的蚕宝宝。
佟暄苦笑,拽着被子,将人扯回来,“不舒服就要说,你我都已经是夫妻了,有什么可害羞的?"最亲密的事都已经做过了,这时候还不好意思了起来呢。范灵乐往被子里一缩,只把双眼睛露在外头,眼巴巴望着他,“就下面……有点磨得……
他就知道。
手从袖子里摸出盒药膏,“我给你瞧瞧。”“啊!不要!”
一听要给他“瞧瞧”,她吓得头蒙进被子里,大声抗议。自己都没有认真瞧过那里,给他看……多羞人呀!不要!不要!打死也不要!
“我不用了,它……自己能好的,你别折腾我,让我歇息几天就成了!“声音从被子里闷闷地传来。他大掌往上一放,隔着被子,使劲去揉她的头。这个臭丫头,她是不知道,自己今日去药铺,用出多大的勇气,才跟人买来的这盒药。
“听话,你不舒服,我心里也不好过。"他轻声细语,这种时候,又很能放得下姿态来哄人了。
范灵乐被他这态度搞得迷糊,又被他掀开被子,在额头上亲了两口,好嘛,这下子,她心里防线彻底崩塌,什么羞耻心也顾不上去捂了。
亵裤被缓缓脱下。
她整个人闷在被子里,明明眼前漆黑一片,可就是感觉一道视线有如实质般攀附,烧得她脸红心慌,只是不自在。
佟暄皱了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