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迫近。学子们整日埋头苦读、废寝忘食,多年寒窗,只为在乡贡中搏得一个好名次,挣来一个功名。
而与此同时,各学子们的名字,也已经由县衙誊录好。按照规定,需在乡贡正式开考的两个旬日前,将报名簿送入州府衙门,统一录入。浔阳县的报名簿,却在要送往州府的前一日,不见了。人来人往的东街口,欢乐肉铺。
"您要的梅头肉,拿好了。
范灵乐将包得严实细致的猪肉递过去,接过客人手中的铜子儿,高兴地往钱箱里-丢,手仔仔细细洗干净,这才舍得打开木匣子,拿出里面的绢丝团扇,往脸上扇啊扇啊扇。
嗨呀,这丝扇就是轻便,连扇出来的风都凉飕飕的。正惬意间,范灵乐看到案板前的来人,忙把团扇收好,气得一跳,“你又想要做什么?要买我家的肉就买,不买肉的就趁早地滚开!"松墨被她吓得一哆嗦,又听见屋子里的吱呀声,畏畏缩缩探头瞧一眼。却见昏暗的屋里头,范屠户正躺在竹床上眯眼,许是被动静搅扰,转动沉重的身子翻了个面儿。但人没醒,还是继续睡着。松墨呼了口气,对上范灵乐冒火的双眼,慢条斯理道:“范姑娘,您别急,是我们公子有话要同您说。'
范灵乐瞟一眼街对面,果然停着顶轿子,那厮八成正躲在轿子里头,不知又在使什么坏呢。
“姓贺的他又打的什么鬼主意?’
自己都已经嫁人了,难道,他还能强夺人妻不成?“是这样,范姑娘应当知晓,浔阳县的学子们马上都要去赶赴乡贡了.....”“废话!”她忍不住打断
松墨挠挠头,面皮发红。他平生从没有和这样蛮横的姑娘打过交道,公子怎地就是这样中意这个范灵乐呢?
“范姑娘,这次你的相公能否顺利赴考,全在于你了。”他手往袖子里一揣,故意做出一副高深的模样。
“什么意思?”范灵乐不甚在意地问。
他从袖子里抽出一卷册子,“这个,就是此次乡贡学子的报名簿,明儿就要送往州府衙门,统一发落了。这簿上有名儿的,方有资格入场考试,没名儿的,自然是进不去这考场了。
说完,翻到某页,指了指上面的两个大字,露出个自以为阴险的笑,“这两个字儿,我们公子可以留下,也可以划掉,全在范姑娘你了。范灵乐伸过去脖子,皱了皱眉头,“这啥呀?我不认识字儿!你少跟我在这儿东拐西弯的,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松墨:“
这姑娘,竟然连大字都不识一个?他对于公子的审美,实在越发不敢苟同了。“这.....这两个字,‘佟暄’!你相公名字,明白了吧?!’“哦,然后呢?’
“然后我们公子一划拉,他就.....就....就没资格去乡贡了!”松墨觉得自己简直就是在对牛弹琴,气得话都说不圆乎了。
“要是想你相公没事,最好识相点,把我们公子伺候好......”手中忽然一空,报名簿眨眼就被夺到了范灵乐手上,她三下五除二,就将那本册子...撕了?!
她把乡贡的报名簿,撕了?!!
范灵乐咬着腮帮子,手恨恨一使劲儿,将那册子从中间一分为二,紧接着分为四、分为八...
“好呀!既然我相公考不了,那谁也别想考!大家都不要考好了!所有人的名字都消失,消失.....!”她一边撕着,发了狠地去吼。撕拉撕拉,纸片飞扬,鲜红的肉铺前,扬起了纷飞的雪花片儿。松墨见那被撕碎的报名簿,吓得面色白发,一时半会儿竟忘了反应。“啊!!!住手!快给我住手!’
一声惶恐的大叫穿街而过,贺钟鸣提溜着袍角,东倒西歪地从轿子里冲过来。“范灵乐你疯了吗?!这可是要送去州府衙门的报名簿啊!'他张着手,扑抓那些空中翻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