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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阿姐……”
刘彻见状扬了扬眉梢,虽然二女儿比阿瑶笨了一点,但是这胆子也不遑多让。
“阿珏,你若是再不乖,朕会打人!"刘彻晃了晃手,语带威胁。
刘珏下意识看向刘瑶。
刘瑶给了她一个“无事"的眼神。
刘珏当即小脸一横,趁刘彻没注意,小手抓住他的手,拉到面前,毫不客气地张嘴去咬。
莫雨倒吸一口气,“公主,快松手……松口啊!”他倒不担心陛下受伤,毕竞陛下是一个习武的成年男性。
小孩的牙嫩,要是被陛下磕掉了怎么办,小孩子哭了,陛下可哄不了。
………“刘彻眉心一皱,看对方的架势,是下了吃奶的力气,不过效果,顶多破了皮。
刘瑶当即起身,一把跑到刘彻身边,拍了拍刘珏的小小屁股,“阿珏,快松口,咬人脏!”
刘彻目光幽幽。
阿瑶这话好似话中有话,她是说人脏,还是“咬人"干的事脏?
刘珏听话的松了口,嫌弃地吐了吐口水,苦着脸,“咸咸!”
刘瑶看着一直被刘彻拎着的妹妹,叹了一口气,从子燕那里接过绢帕,递给刘彻,让他给妹妹擦嘴。刘珏下意识躲闪,“要阿姐!”
刘彻…
刘瑶:“阿父,你要和阿珏多相处,阿珏就亲近你,更喜欢你了。”
“这样吗?“刘彻似笑非笑地向她展示自己手上的小米牙咬痕。
………“刘瑶心虚地移开了目光。
俗话说,兔子急了也会咬人。
阿父,你也不能小看小孩子啊!
到了晌午,刘彻忙完政务,给刘瑶上课,在他抑扬顿挫催眠下,刘珏依偎在刘瑶身边,睡得格外香甜,都打起了小呼噜。
刘彻给她盖了一件小薄被,声音放低了些,“阿瑶,等到春暖花开时,朕打算给你在长安城选侍读……阿珏也有。”
小女儿虽然年纪小了些,看着似乎不如阿瑶聪慧,可以先选好放着,以防万一。
刘瑶:“哦。”
刘彻此次讲课没说多久,因为内侍来报,说匈奴使者已经快到长安了。
刘彻刚刚被亲情抚慰好的愉悦心情一下子浇了一盆冷水。
匈奴使者的目,他也能猜出几分。
无非就是要“债”!
去年匈奴就派使者过来来了两回,想要公主和亲和贡品,被他与大臣们糊弄过去了。
现在太皇太后过世还不到一年,匈奴又过来,肯定不是好事。
刘瑶听到“匈奴”,脑中电光火石间,想起了汉武帝初年与匈奴发生的“马邑之战”。
据历史记载,太皇太后过世不久,已经能当家做主、意气风发的汉武帝发动了对匈奴第一次大战役,足足三十万军队,这场战役的失败也给了他当头一棒。说实话,当时“马邑之谋″差点成功在望,但是当时汉朝对这种国家重要机密计划保密不严,军臣单于在距离马邑百余里的时候,发现沿途很多牲畜无人放牧,察觉不对劲,于是便令部队禁止前进,抓捕到了武州尉史。没想到这个小小的武州尉史了解“马邑之谋"的全盘计划,为了活命,将所有计划全盘道出,军臣单于便下令撤军。
马邑之战要让汉朝与匈奴彻底撕破脸,匈奴再也不相信汉朝,拒绝与汉朝和亲,开始在边境劫掠捣乱,四处出兵侵扰汉朝边郡。
也让汉朝退无可退,就算耗费再多,也要与匈奴死磕到底。
所以……
若是重来一次,要么不做,要么一击必中,必须成功。刘瑶看着刘彻欲言又止,身旁的刘珏一手扯着她的衣服,一手打着哈欠,奶呼呼道:“阿姐,饿饿。”刘瑶眼睛一亮,立马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