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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注他。希望她的注意力永远在他身上。
重新抬首,他又唤她,“槿槿?”
她依然没理他。她太专心了,专心到完全不在意他,完全想不起他。
为什么不能把她的专心放在他身上?为什么不把能眼睛放在他身上?
向不远处的保镖投以一瞥,江迦南站起来,往前一挪。“噗通!"他落入水中。
水花溅到岑槿脸上,冰凉的触感将她飘远的思绪拉了回来,同时耳边炸开保镖的声音,“少爷!”她这才发现江迦南落入了水中。她不假思索,把鱼竿往前一递,“抓住!”
江迦南还没抓住鱼竿,飞快跑过来的两个保镖就已经跳进水里,抓住了他。
保镖将江迦南带上岸,“少爷,您没事吧!”江迦南看向岑槿。她目含担忧。他吐出一口湖水,向她伸手,“槿桂……
她一把握住他的手,“你还好吗?”
“好冷。”他浑身湿透,头发湿漉漉的贴在脸上,像是落水的可怜猫咪。
四月的天气温暖,但湖水却很冰凉,岑槿能感受到他身上潮湿的凉意。她直接脱下外套,盖在他身上,对保镖说:“快把车开过来。”
保镖立即行动。岑槿握着江迦南冰凉的手,“怎么掉下去的?”
“不小心。”江迦南看见她眼里对他的关忧。他不着痕迹地扬了下唇角。她在关心他,她的注意力,终于放到他身上了。
离开湖泊,回到别墅里,江迦南换下湿漉漉的衣服,洗了个热水澡。为了防止寒气入体,以免着凉,他喝了许多热水。岑槿还给他熬了姜汤。
做好了一切预防着凉感冒的措施,岑槿道:“下次要小心了。”
他捧着热腾腾的姜汤,“我会的。”
天色暗下来,夜幕降临,月亮渐渐升空。半夜两点,岑槿被一通电话吵醒。
她揉着鼻梁接电话。电话那边,沙哑模糊的声音传过来。
“槿槿,我好难受……”
“迦南?"岑槿睡意消散许多,“怎么了?”“难受。”
“哪里难受?你怎么了?”
“身上好烫。”
“发烧了?“岑槿想到他落水的事。他大抵是着凉了。“迦南?迦南?”
电话那头没了声音。岑槿给管家打电话。管家得知此事慌忙通知了私人医生。
医生检查了一番,说是感冒了,有些低烧。管家放下心来,给江迦南喂药。
江迦南昏昏沉沉,迷迷糊糊吞了药,口中含糊道:“槿槿……
管家这才想起来,他还没给岑槿回电话。
等到管家的电话,确定江迦南只是感冒发低烧,没什么大问题后,岑槿放下手机,继续睡。
一觉到天亮,她提前去了江家。管家见她来了,“今天这么早?”
“我想看看迦南。他怎么样了?”
“烧已经退了,还没醒。"管家带着岑槿去往江迦南的卧室。
江迦南静静地躺在床上,呼吸轻浅,唇色发白。精致漂亮的五官透着病态的脆弱感,宛若一戳就会碎的玻璃娃娃。
岑槿去探测他额头的温度,又摸了下脸颊的温度。正要收回手,江迦南忽然用脸颊蹭蹭她的掌心。她以为他醒了,“迦南?”
他似乎没醒。她收回手,他忽然把她的手按回去。微凉的脸颊,蹭蹭贴贴她的手,像猫一样。蹭着蹭着,他鼻子动了动,声音黏黏糊糊的,“好香他闭着眼睛,闻着她指间的香气,像是猫猫被香迷糊了,凭借着本能在贴贴蹭蹭她的手,汲取她手上的香气。仿若她的手是猫薄荷。
忽然,他轻轻舔了一下她的掌心。
岑槿一愣,抽回手。他按紧她的手,霸道地不准她躲开,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