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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险。”
灵禾捂着嘴从袖子中拿出一块白布擦了擦,布上赫然浮现出血渍,“姑娘,我身体本就虚弱,我娘亲为了给我找救命的药草,被这些人看上了,后来我爹为了救我娘也死了,然后我就被这些人带到这里,”她捂着嘴低声啜泣:“他们想…”
菅宫弦环抱住她,从地上捡起伞,边扶着她边走温柔道:“姑娘,你别怕,既然如此,你跟我回府吧!你以后就不用怕了。”
她突然注意到这女人的额头上有的凤尾花,菅宫弦目光错愕,灵禾知道她看的是自己额头上的花,摸了摸额头,笑着说:“姑娘…你也有这个。”
菅宫弦点头:“你是灵族中人?”
灵禾温柔的笑:“是啊,姑娘,咱们真是有缘,咳…咳。”
菅宫弦道:“你着凉了,快些随我回府吧!”
“多谢姑娘。”
这场雨下了好久,看遍了人世苦暖,沧海桑田,也终抵不过这一句:有缘人,可有缘人是毒的,你的善良也是错付了人。
亭子里,外面的雨水拍打着亭子周围的水池,荷花被拍打着,花瓣与叶子往下垂着,细细的雨声,回荡在空气中。
“师兄,你真的打算…”
楚宴南点头:“皇帝如今昏庸无能,任由朝政败落,如今蛮族兵力强盛,况且,他们有意要攻打,我们必须要出手了,可如今朝中混乱,京城有多危险,必须找出那幕后之人方可稳定局面。”
萧山有些气氛他拍了桌子,“砰”的声音响起,“那怎么办,你如今连那幕后之人都不知道是谁,该如何稳定局面。”
楚宴南扶额:“我如今已经查出一些线索他日必会查出。”
萧山无奈道:“也只能这样了,有什么事就和我说,我能办到的尽量会去办。”
楚宴南认真的看向他:“我知道,你喜欢她吧。”
萧山有些心虚:“我喜欢谁?”
“师兄,我我当真没有。”
雨落声响彻两人之间,相隔了一张桌子,楚宴南抿唇轻笑:“我知晓了,好了,不早了,你早点儿回去吧,此事你还是不要掺和了。”
“师兄,这怎么行。”
萧山站起身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你是信不过我。”
“怎么会,你我师兄弟一场,我怎么会信不过你呢?只是此事凶险,你还是不要卷入这场纷争。”
楚宴南手里拿着茶盏饮尽沉声说:“你在暗处多观察留意一下,就好了。”
萧山只得作罢不再多言,拂袖间离去,“师兄,那我先走了。”
楚宴南点头,萧山缓步走出亭子,脚尖轻点,脱离地面,向着屋檐深处而去。
丛林尽染,雨水声,混杂着风声,冻得人瑟瑟发抖,屏息之间,皆是虚无。
屋内,血腥气蔓延开来,一声声低咳,让人听的心急烦躁,又忍不住去关心。
阿炽手中拿着沾染过血渍的白布放在水里清洗着,看着这血她有些慌,声音微颤:“夫人,这姑娘是怎么伤成这样子的,身上这伤,看上去似乎是殴打的。”
菅宫弦端着换洗的盆,叹息道:“她也是个不容易的人,你不用管这些,尽管给她包扎,用最好的药。”
阿炽也不敢管这么多,只得连连点头:“是,夫人。”
踏上的人瑟瑟发抖,紧紧的裹着被褥,额头轻颤,冒着冷汗,菅宫弦立刻拿出手帕为她擦拭着额上的汗心疼道:“姑娘,你真的没事儿吗?我感觉,你好像很疼,是又牵动伤口了吗?”
灵禾勉强的扯起唇角微微一笑:“无碍,不过是一些小伤,不足挂齿,姑娘,你似乎比我小,对了,我叫灵禾。”
菅宫弦边为她擦拭脖梗上的汗,边说道:“我叫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