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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儿子让我当义父?哼,哈哈哈,若是他们泉下有知,肯定都不想认那小子。”
顾瞻礼自言自语着,头顶上的房梁吱呀吱呀的响动,像是有快掉落下来的状况,“好了,先不说了,你们就永远埋葬在此处吧!”
顾瞻礼涉阶而下眼前突然出现一道黑影,他不自觉的笑了:“你既然知道了又何必躲藏。”
楚宴南冷笑一声,将身上的黑衣去掉:“义父还是一如既往的很辣。”
顾瞻礼抬起眼睛盯着楚宴南像是要看破他的内心,又看向外面,黑衣人倒在地上口吐鲜血,哈哈哈的笑了一声:“你和我比不也是一样吗,一如既往的狠辣,暴躁啊!”楚宴南拳头紧紧握着隐约青筋暴起:“原来是你,一直以来都是你,可是你明知道我的身份为什么要救下我,你想让我永远活在仇恨当中”
“儿子啊,我交给你的东西你都忘记了吗,不想让你有情,就是想看到你为情痛苦的样子,让你磨练自己也是要看看你的痛苦,我想看到你的痛苦你强忍着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情,那才是世界上最美好的事情了,你看你不是做的很好吗?”“如今倒是怪义父了,没错,我就是你一直以来要找的仇人,找到了,怎么样?你要杀了我,别忘了是谁救下你,给了你权利地位,荣华富贵,你现在都有了,还不高兴。”楚宴南大喊:“谁要你的破荣华富贵,通通拿走,你是我的仇人,我要杀了你,可你与我有救命之恩,我会在杀了你以后自刎。”
顾瞻礼听到这话仿佛听见了天大的笑话,他笑的险些喘不过气:“哈哈哈哈哈,你说什么,大声点儿,还是像以前一样是个懦弱无能的废物,哈哈哈,杀了我以后自刎,谁给你的胆量,敢说出这种话。”
顾瞻礼一如既往的手段就是侮辱别人,楚宴南看着他像是在看疯子一般,须臾,他道:“不要再执迷不悟了。”“执迷不悟,到底是谁?执迷不悟,三招之内你若是还没有死,我便放你离开。”
顾瞻礼阴毒的说着:“怎么样?我的好儿子够仁慈了吧!”“别用这种恶心的称呼叫我。”
“叫了你几十年了,之前不是挺喜欢的嘛,现在知道了就不喜欢了,你未免也太多变了。”
“少废话,看招。”
楚宴南冲了过去,手中长剑浮现,顾瞻礼只是简单一挥手,那蓝色剑气便消散,两人扭打之间,楚宴南运用灵活的步伐躲避他的攻击,可是稍有不注意,那狠辣的招式便打在他的身上。
一点不留情面,他的长剑突然在半空中胶住不动,用力前送,剑尖竞无法向前推出分毫,剑刃却向上缓缓弓起,同时内力急倾而出。
顾瞻礼一只手紧紧攥住他的胳膊,犹如铁钳一般难以撼动,五指关节紧抓,尖利的指甲深深扎透他的肌肤。楚宴南吃痛剑掉落在地,让他有了可乘之机,脆弱的脖颈被抓住,顾瞻礼抓住命脉像钳子一样慢慢用力。楚宴南只觉得呼吸困难,整张脸都成了红紫色,命悬一线之时,贸然间,一旁传来一股灵气,将顾瞻礼的手打了下去,楚宴南看向不远处目光中带着不可置信:“"你你怎么来了。”菅宫弦踏剑而来,以前她不会的东西现如今为了他反倒是学会了。
“你说我为什么不来,你一个人冒险来此,就不怕有生命危险吗?”
“我我。”
“你什么你。”
菅宫弦到他身边后赶忙查看脖子上的伤痕,“没事儿吧。”身上还有残留的指甲印,菅宫弦召唤出清肃剑目光凛然:“你竟敢伤害他受死。”
顾瞻礼看着他俩笑着:“原来就是你啊,小姑娘,灵女,对吧?我不找你,你反倒自己送上门来了,还好我儿子这般亲近,怎么?你已经有情爱了。”
楚宴南突然捂住胸口,鲜血流满嘴角,“别再说了,我不是你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