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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叫对着干?"段聿憬起身接过佣人送来的茶水放到老爷子面前,随后又在对面坐下,平声说:“爷爷,我是个商人,不做无用之功只看重利益。”
他膝下孩子无数,唯这个孙子最让人头疼。从小做事阴狠,在军区大院里没有同龄人能打的过他。小时候叛逆倔强为了抵抗父母什么都能做的出来,长大后不走家里面为他铺好的路,反而做起了生意靠自己白手起家。那时他几乎和全家人都处于断绝关系的边缘,怎么也拉不回来。
但问题就出在他这孙子并不是一意孤行的人。“混账!“段老爷子见说不通,打起了感情牌:“你要气死我这把老骨头吗?我都半截入土了,身边交情好的就那几个人,你要让我临终时和我那些老战友断了交情吗?”段聿憬抬头说:“爷爷,您身体硬朗的很。况且,这是我跟他的事,你们老一辈的掺和什么。”老爷子知道孙子根本不怕他,语重心长道:“生意也不是这样做的。”
“生意该如何做,我最清楚不过。"段聿憬望着漆黑泛着冷光的尾戒,眼眸里蕴着欲望和贪婪,“那块儿地皮以及欧洲那边生意,我一一势在必得。”
是啊,没有人能教他该如何去做生意。
他能走到这一步,全靠当初一腔热血自己打拼得来的。这一点,也是段老爷子为什么从小疼爱这个孙子的原因,身上的狠劲像极了当初的他。
段聿憬瞧了眼时间,起身整理着衣服,漫不经心道:“爷爷,您不用为我过多担心,有时间不如关心我大哥,现在市里查得严。”
“你大哥我放心,现在不止仕途上还是婚姻大事,人都不用我操心。"瞧见孙子要走的架势,段老爷子端起了架子,“倒是你,过了年都三十一岁的人了,我听说你妈在张罗着给你相亲,你闲下来去见见。”
段聿憬没搭话,径直来到在一旁守着的阿姨,拿过她手中的中药放到老爷子桌前,“您注意身体,我改天再来看您。”
段老爷子没好气瞪了他一眼:“阿憬,你总不能一直这祥………
“爷爷。“段聿憬没去在意后半段话,扯唇轻笑说:“我家里有新养的小动物等着我,先走了。”话落,他没在等老爷子继续念经,独自跟管家嘱咐了几句便走了。
老宅距离西苑不算太远,等回到西苑的时候时间已经将近后夜,那时沈清予已经撑不住在客房睡着。黑夜的四周静到极致,段聿憬推开房门,借着客厅微弱的光线清晰瞧见床上隆起的身影,小姑娘似乎真觉得累,被子只盖到肩膀一半,单薄的脊背裸露在外,随着微弱平稳的呼吸起伏。
段聿憬深望了眼,简单洗漱一番也掀开被子躺了进去。女生的香气索绕在鼻息间,散落的发丝似有若无地剐蹭着他鼻子。
很微妙的感觉,他紧紧抱着怀里的女生轻轻嗅了下。而黑夜中,人体能所有感观都在此被无限放大。隐约中感到身后床垫塌陷,那时候沈清予已经模模糊糊地醒了过来,直到男人宽大的手掌覆上她腰肢缓慢游走时,她紧抿着唇角,强忍着放缓了呼吸。
“醒了就别装睡。“夜里,身旁男人欺压上身,沙哑的嗓音带着温怒。
沈清予闷声哼了声,牙齿紧咬着嘴巴,像是刻意与男人作对。
那晚,他们并没有太多的前戏。
而段聿憬似乎为惩罚她看了那张相框,比以往都要狠,任她怎么求饶都没用,反倒进的更深。第二天模模糊糊醒来的时候,时间差不多到了正午。沈清予从房间出来的时候客厅里只有几位打扫的阿姨,几人看到她礼貌的点头随后便加快脚步去了后边。“沈小姐,您醒了?"李管家带着人从前厅经过,看到她停下脚步:“有什么需要您可以跟我说。”视线在四周环视了一圈。并没有男人的身影,想来是一大早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