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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道人潮如织,大多都是下了班的年轻人和朋友结伴玩乐。彼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去,四周闪烁的霓虹灯昼夜而亮,抬眸望去那刻莫名觉得刺眼。
沈清予不适地眨着眼睛,侧眸看向别处。
她不是喜欢热闹的人,尤其是在疲惫工作一天的情况下,这点程旭哲是知道的。
从餐厅出来后两人转身逆着人流而走,到行人较少的位置便随手拦了辆车回去。
为图方便,他们特意把房子租在城南那块,距离两人工作的地方始终,都处于不远不近的状态。
回到家后程旭哲接了通电话回自己房间忙碌,沈清予独自在客厅坐着缓了会儿神,之后才拿着换洗衣物去洗漱。
出来后路过男友房间门口,隐约听到里面仍有较低的说话声,她便回了自己房间。
秋季昼夜温差大,秋风吹动的枝叶发出呼啸的声响,尽管是在窗边偶尔也能感到缓缓秋风袭来。
瞧着外面飘零的落叶,她随手扯过飘窗的毯子披在身上,又俯身拿过一旁锦盒。
打开的瞬间,一串项链碧绿吊坠项链出现在眼前。
就算是不了解珠宝的人也一眼能看出价值不菲,尤其是中间高冰晴绿蛋面,无论是台面或是亭面,几乎是无可挑剔高品质的,更别说一旁镶嵌的碎砖。
微弯的指尖摩挲着项链冰凉的吊坠,沈清予垂下眼睫,牙齿下意识紧咬着唇角。
因职业的特殊性,她一眼便能预估到这条项链的金额。
她们这个行业服务的多为富豪人士,平日里随手送个小物件也是有的,但那些都在老顾客且对对方有一定价值的情况下,送的也小玩意儿也不值钱。
况且,林诏也明确说过不准收顾客的东西,哪怕再不值钱。
可眼下。
视线又再次落在安静躺在手中的项链,窗外光影渗进,落在晴绿的宝石上。
结合男人今日的一番话和项链,反应再迟钝的她也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
沈清予不是傻子,知道自己的样貌姣好。平日里没少有顾客对她暗送秋波,更有的仗着自己家里有点本事偷偷威胁过她,不过这些都被她解决了,那些麻烦的则交与林诏处理,可那些从没像现在这般棘手。
她垂下眸,望着锦盒底部放的玫红色花瓣。
许是闷热不透气的空间下,原本鲜艳的花瓣已经有了凋零的现象。
眼神偏移,这朵花瓣和不远处桌面上的花束一模一样。
也是在这瞬,内心的想法更加笃定。
她找出口袋里完好的名片,瞧着简洁又低调的一面,窗外皎洁的月光透过玻璃折射,好巧不巧落在被烫金包含的三个字。
段聿憬
下面,则是一串私人号码。
下意识攥紧的指尖几乎没了血色,沈清予拿过手机,视线落亮光的屏幕看了好久。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她调整好有些失态的情绪,才点下拨通键。
四周静到极致,抵在耳廓的听筒发出机械的嘟嘟声,每响一声,悬起的心跳莫名快一分。
窗外枝叶仍旧摇晃,就在她以为对面不会接听,将要松一口气准备挂断时,缠绕在耳边的机械声音消失,周遭瞬间变得静谧。
而下一瞬,耳边隐隐传来较轻平稳的喘息声。
她拿远手机看了眼,确定没打错又抵在耳廓。
同一时刻,男人低醇慵懒地嗓音响起:“沈清予——”他似有若无地拖着尾音,“是吗?”
像似被打扰了睡眠,男人声音带着些许倦意。脑海中不禁想起男人冷淡的面庞,此时闲散的模样不似白日里见的如沁了霜般的冷。
长睫微颤,沈清予无声点头,轻声道:“抱歉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