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哽的喉咙,声音放的很低:“那你能给我什么?”
男人低笑了声,深邃的目光落在她身上,“你能想到的一切。”
沈清予头埋的很低,发颤的嗓音似在呢喃:“可我只想安静的生活。”
“什么样的生活靠自己选择,现在生活平稳,可日后不一定。"段聿憬声音寡淡,漫不经心道:“跟了我,想要什么样的生活我给你,若看不惯那位对你很好的前男友,我可以帮你解决。”
本以为昨晚过后他不会再来找自己,可没想到……远处司机也看到了她,俯身和车内人不知说了什么,抬脚朝她这边走来。
抵在腰前的手指拢了拢外套,沈清予紧抿着唇,似想到了什么,朝对方走去。
见了这么多面,昨天她才知道段聿憬的司机叫李声,比她要大几岁。
“李哥。"寒风灌进,她捂着嘴巴忍着咳嗽之意,颔首同对方打着招呼。
“沈小姐,您叫我小李就行。"李声摆手,指了下车的方向,又道:“先生在等您,外面冷,先过去吧。”车窗贴着漆黑的防窥膜,沈清予抬头看了眼,似乎想要看到些什么。
她没再多说什么,跟在李声身后上了这辆人人都艳羡的车子。
车内狭窄,清冽烘热的气息瞬间涌来包裹着她。她散开紧拢的外套,余光悄看了眼一旁闭眼假寐的男人。
薄唇微抿,平稳的气息像是再无声说着等了许久。忽然,男人睁开眸色,侧眸朝她看来。
有那么一瞬,沈清予被看的慌了神。
她强装着镇定,张唇轻声道:“二叔,您今天怎么过来了。”
随着车子发动的同时,中间隔板也随着升起。交叠的长腿放下,段聿憬递了块毯子递给女孩,“说过今天要陪拆线,总不能再失信。”
沈清予拆开毛毯随意搭在膝盖上,可再听到男人话时,手上动作仍是顿了秒。
她紧抿着唇,侧眸问:“今天不忙吗?”
“哪有陪你重要。”
他低笑着说,丝毫未提昨日发生的事情。
那种感觉,就好像昨日发生的种种只是她夜里的一场梦境。
她微张着唇,刚想说些什么,男人低醇的嗓音又再次响起。
段聿憬伸手替女孩整理着掉落的毯子,淡声问:“吃饭了吗?没有先带你去吃饭。”
“不用,我现在不饿。”
她低头看了眼仍是被缠着的手心,小幅度摇头拒绝,“想先去拆线,一直缠着不舒服。”
闻言,段聿憬顺着深望了眼。
隔着冰冷的镜框,眸色里翻涌的情绪谁也猜不透。今天周末,出门的时间正好赶上了早高峰,等他们到医院的时候,已经将近一个多小时之后。
那时医生正好查完房开完会诊回来,护士瞧见他们两个的身影连忙上前打了声招呼,随后找来了刚开完会诊回来的主任来为她拆线。
偌大的诊断室充斥着浓浓的消毒水气味,她按照医生指示乖乖伸出手坐在一旁凳子上。
但许是一旁男人气场太过强大,额角覆着薄汗,医生想说些什么又缓缓闭上了嘴巴。
医生一边拆着今早新缠上的绷带,一边问:“这几天感觉如何?”
“您开的药膏每天都在涂,只有到了晚上伤口会发痒。"她轻声答着,可望着展示在灯光下蜿蜒伤口的手心,此刻悬着的心猛地一颤。
“恢复挺好的。"医生说着,接过护士递来的工具,“忍一下,拆线可能会有点痛感。”
“好。”
她张唇应着,尾音还未落下时,医生拿着剪刀已经抵在手心。
冰凉的触感,许是心中未知的恐惧蔓延,她下意识缩着肩膀往后退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