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泛红的地方认真涂药。
等到一切都收拾好了,给虞棠上好了药,纪长烽这才有时间照顾自己。给虞棠涂药的时候,他压抑住自己,等到药涂好了,他自己也稍微冷静了一下。外面的宝贵等人已经结束了喝酒,互相三三两两的结伴往回走了,三姑收拾桌子,嘴里也在嘀咕着,想着纪长烽平时挺能喝酒的,这怎么没喝多点就直接出不来了。他们最多也就只能想到纪长烽和虞棠在屋子里面可能一起躺着睡着了,完全没有想到的是事实比他们想象中的还要亲密。
动作着,声音越来越急促。
昏暗又寂静的屋内,纪长烽躺在虞棠的旁边,伴随着虞棠浅浅的呼吸声,纪长烽手里份温暖的热意。
不知过了多久,虞棠下意识的往纪长烽的身边贴了贴,凑进了他的怀里,想要寻求这纪长烽终于闷哼一声,结束了这场耗时已久的折磨。
一眼自己怀里的虞棠,在她的额头轻轻的印上了一个吻。纪长烽恍惚一阵,脑子里空白一片,半晌之后才缓缓的回神,收拾好以后,低头看了他的脸上带着掩饰不住的笑意,欢喜地搂紧了虞棠:“棠棠......今晚好梦。”候,迎接他的不是灿烂温暖的阳光,而是虞棠揪着他耳朵的阵阵刺痛。纪长烽原本以为虞棠会有可能忘记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没有想到早晨他醒来的时“纪长烽!”
都怪你!
虞棠控诉他:"我的嘴昨天晚上都被你亲麻了,你看现在肿成这样,我还怎么出门啊,呢,马上又要到一周的期限了,还可以再亲亲,颜色肯定会更红更艳.....纪长烽盯着那殷红饱满的唇瓣看了好久才恍惚着回神,嘴里轻声嘀咕着:"这还不够红日的时候亲了很多次吧,下周的这周的都没了!"
谁料虞棠把他的这点小声嘀咕,全部都听进了耳朵里,哼哼了两声:“昨天晚上你过生她这话一说出口,纪长烽顿时急了,坐直了身体,差点要绕着虞棠团团转。眼看着虞棠似乎还要继续说,像是要把他的期限往后继续延伸,说不准会是一个月,纪长烽连忙伸出手堵住了虞棠的唇。
下下个星期就下下个星期,不许再拖了。
他像是一只大型犬一样,仿佛连耳朵都耷拉了下来,浑身无精打采,蔫蔫地回应:“虞棠撇撇嘴没理他。
纪长烽却一脸郁闷,感觉自己像是被胡萝卜吊着的驴。下下周啊,什么时候能快点到啊,到时候是不是就能让虞棠主动亲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