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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屋里充斥着清苦的药味。
她下意识动了动身子,有人说:“别动。”江辞宁迷迷糊糊朝着来人看去。光线暗淡,谢尘安白袍如雪,守在她榻前。江辞宁先是一惊,旋即开口:“谢.....”生为何会在这里?
怎知嗓子沙哑得不成形,她适应片刻,才将话说完整:“谢先谢尘安伸手打算扶她起来,哪知指尖刚刚触到江辞宁的肩,她却微微一缩。
谢尘安的手指悬空。
”长宁乃宫妃,
谢先生乃臣子,
还需避嫌。
谢尘安眼神冷寂下来。
江辞宁忽视他的神情,继续说:“长宁不敢劳烦谢先生,可否唤风荷抱露进来服侍?
回答她的是谢尘安微微用力的手掌。“宫妃?”他冷笑一声:“殿下如今算哪门子的宫妃。”虽然事实如此,但话从谢尘安口中说出,还是没由来的古怪。她张了张嘴,想要驳斥,谢尘安打断她:“别动。”谢尘安将她扶起来,轻轻靠在榻上。分明十分仔细,生怕伤到她的手臂,动作之中却又隐隐约约藏着怒气。
江辞宁也明白,谢尘安此人,看似孤高冷傲不近人情,实则是个面冷心热的性子。
否则当时关于卫家的事情上,他也不会再而开口提点。如此一想,便明白他今日为何如此生气了。也算是得了教训。
于是江辞宁开口:“先生恼我做事莽撞,长宁应下,如今受伤谢尘安眼睫微动,却反问她:“如此险境,殿下却奋不顾身,舍己为人,人人赞不绝口,谢某又如何敢恼?江辞宁笑起来:“长宁到底唤您一声先生,若论亲疏远近,在
那样的情形下先生自然要紧张我。”
“因急而生恼,不是再自然不过的吗?’谢尘安不想理她,只冷冷望着她:“殿下可知,若那剑刃再进两分,便会伤到筋骨!届时殿下这只手哪怕保住了,也会落得个终身残疾的下场。
江辞宁垂下眼眸:“可是长宁眼下不是没事吗。”谢尘安气极反笑:“好一个没事,兰妃的性命便这般重要,值得你以命相护?"
江辞宁沉默不语。
当时的情形,谁不害怕。
但她隐隐约约有一种直觉,便是兰妃腹中胎儿不能有事。谈话,改变了这个孩子的命运...实非她所愿。毕竟梦中这个孩子是真实存在的,若是今夜因为她与兰妃的江辞宁不愿在此事上纠缠。
宁谢过先生救命之恩。
她手臂缠了厚厚的纱布,此时不便动弹,只能颔首示意:“长谢尘安却敏锐地察觉到什么,几乎是一瞬,他便反应过来:“你是在保护她腹中胎儿?
江辞宁佯装讶异:“谢先生是说.....兰妃娘娘有孕?”两人目光相撞。
谢尘安墨瞳黢黑,叫人窥不清眼底情绪。江辞宁亦不躲不避,与他坦然对视。满室静谧中,谢尘安终是叹了一口气:“你来大燕,究竟是为了什么?
江辞宁立刻回问:“那谢先生的真实身份,究竟又是什么?”烛火狂乱摇曳,似是在看不见的地方涌起暗流。谢尘安避开她的视线:“兰妃一事,你勿要卷入纷争。江辞宁笑了下:“正如谢先生有难言之隐,长宁亦然。”这便是不愿听他的话了
只是此事之上,他却是绝不能纵着她的。自然,其中种种不能由“谢先生”出面跟她解释,于是谢尘安只淡淡道:“殿下既然醒了,便好好养伤吧。他拿出一枚小小的玉罐放在桌上:“此物名为冰肌玉颜膏,待到伤口结痂之后,每日取之涂抹,可以避免留疤。不待她说话,他转身离去。
片刻之后,风荷和抱露脚步匆匆进了屋。抱露冲到江辞宁面前:“殿下!您没事吧?’风荷也忧心忡忡望着她。
江辞宁露出笑意:“我无碍,方才谢先生为什么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