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南以南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缀画小说babelor.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外面不安全,只有在宫里,我才能最对整个顾氏动手。”
谢尘安沉默片刻,再度开口:“若是上次你被人掳走之事再发生一遍,我怕我会忍不住江辞宁一愣,她旋即拉住谢尘安的手:“谢先生,你放心,不会再发生那样的事情了。“那只是个意外。”
谢尘安垂眸看她:“你的安危大于一切,不要担心这些流言蜚语会对我有影响。”他笑了下,眼角眉梢带着些轻狂的意味:“名也好,利也罢,谢某随时可以抛弃。”“但是殿下。”谢尘安停顿片刻,郑重其事道:“谢某不可无你。”或许是他的话分量太重,也或许是心底深处的不舍,江辞宁思索片刻,还是答应了他:
"好,我继续留在宫中。”
“可是谢先生,你我之间.....在人前还是要保持距离。”她认真看着他:“我还是不想成为别人攻讦你的理由。”谢尘安沉默了许久,才开口说:“好,我答应你。”
临近后半夜,又开始下起雪来。
这场雪绵延不休,一直下了三日之久。
第三日早晨,天色终于放晴,曹含章被人发现死在了自家小院中。平日里也无人走动。
曹家受逆贼牵连,尽数贬为庶人,曹含章租赁的这间小院地处偏僻,因着风雪交加,直到曹含章笼络的一群愤世嫉俗的谋士趁着雪停来找他“商议大事”,才发现他早已冻僵的尸体。
杀人的是应当是把薄剑,剑刃极薄,曹含章脖颈上细细一条血线,像是被剑吻过。他躺在床榻上,像是睡着了一般安静,血却一直流到门外,将檐下的雪都染得鲜红。这是一场无声又狠辣的谋杀。
也是一次警告。
谋士们做鸟兽散,生怕走晚一步,便被隐在暗处的杀手发现。与此同时,谢尘安的马车悠悠停在萧翊的院落中。
今日萧翊难道精神好了些,他正坐在炭盆前,赏着窗外雪景。见谢尘安来了,他起身唤:“兄长。”
谢尘安立在原地,与他对视。
萧翊眉眼间含着笑意,若不是瘦脱了相,也是个松风水月的俊俏公子。谢尘安蓦然想起他救下他的时候。
因为病痛折磨,那时候的萧翊便如同现在一般枯槁干瘦。那时候为了让自己尽快看上去跟他更相似,萧翊强迫自己每餐都用到撑为止。短短半年内,他便跟换了个人一般。
一个照着萧珩雕琢的人。
可惜这么些年,悉心调养的身体终究还是走到了这一步。谢尘安看着眼前形容憔悴的萧翊,某些翻涌的情绪一点点被压下去。萧翊这大半辈子,都是为他而活的。
临到终了,生出几分自己的心思,也不过是正常的。
他自然不信玉佩是他不小心遗落的。
但如今,质问没有意义。
谢尘安终是上前一步,微笑道:“看你今日精神还算好,不若出去走走?”萧翊含笑点头:“好。”
萧翊身份敏感,不能随意外出,两人便在宅院中踱步。雪后风光无限,两人随意闲话,一路走到湖心亭。
不放弃离开。
湖面早已结了厚厚一层冰,远处孤鸿展翅,盘旋在湖面之上,寻找不到突破口,不得"兄长,我听闻近日有曹家人在背后推波助澜,攻讦兄长的身份?"谢尘安没什么表情:“背后议论而已,不足挂齿。”
用心之人成不了气候。
似乎是怕他担心,谢尘安继续道:“几位重臣都知道我的身份,只要有他们支持,别有众人质疑。"
萧翊点头:“那便好,待到萧晟再大些行了登基之礼,兄长届时公布身份,自然能免去他眉头笼着淡淡愁绪:“只是这几年,兄长恐怕要背负不少质疑和谩骂了。”谢尘安眺望着远处雪山,开口道:“你知我心中所想,名与利,于我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