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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魔的暗影。谁人不知燕帝近来很是重用一个谋士,这谋士同燕帝一般,以面具遮脸。
刺客认出他的身份,
有些轻蔑。
燕帝如今都落在他们手中,区区一个谋士而已,也妄想螳臂当车?
刺客一声令下:“杀!”
忽然起了风。
落叶潇潇,忽有数条人影从密林中闪出。连风声都是安静的。
刺客只觉得自己眼前一花,脖颈一凉,下意识伸手去摸一-腥甜味弥漫开,薄雾被染成血色。他甚至还来不及举起剑。
重重倒地前,刺客想:不是一个谋士么?如何用得起这般厉害的高手?
脚下土地一片粘稠,归寒拭去剑上血渍,抱拳道:“公子,已处理完毕。
谢尘安道:“先把尸体处理好,再去找人。”“是。”
江辞宁在山洞中静静等待着。
除了谢尘安初时那声高呵,后面的低低絮语她听得并不是很清楚,
只隐隐约约听到几个词。
但她从只言片语中推测出来,谢尘安和那些刺客好像是认识的。
她抓着匕首,垂下长睫。
谁要杀她?
是曹家?那和谢尘安对话之人又是哪一边的?外面的人很快走了,又来了一波人。江辞宁听见刀剑相交之声,旋即便是长久的安静。直到有人搬开挡在山洞前的树枝。江辞宁握紧匕首。
“江辞宁。”
是谢尘安的声音。
江辞宁浑身卸了力一般,匕首哐当掉到地上。谢尘安一把拽开树枝,弯腰进了山洞。月色朦胧,照进山洞。
他的影子纤长,身上披着一层清晖。江辞宁抬头,在瞧见那张银色面具的片刻,鼻头忽然泛起酸来。
谢尘安目光微凝。
杂乱,江辞宁孤身一人立在黑暗之中,衣裙已经山洞中一月
被血污得看不出原来的颜色,脸颊之上亦是干涸的斑斑血迹。她眸光微动,似乎蓄着一汪浅浅的泪。两人目光相交的片刻,
她轻轻喊:“谢先生。
眼泪终于不堪重负般掉落,像是断线银珠。谢尘安觉得自己的心好像被人揉了一把,酸麻不堪,又泛着针刺似的细密痛意。
他走上前,用指腹轻轻抹掉她眼角的泪,柔声说:“殿下做得很好。
他指尖温凉,像是外面清透的月色。”我杀人了。”江辞宁平静地说。
他指尖微顿。
她眼睫轻颤,像是被雨水打湿翅膀的蝶。谢尘安的指尖微微用了些力,将最后一颗泪珠拭去,问她:”镇国将军披甲上阵,是为捍卫一方百姓,他杀人可有错?江辞宁愣了下,摇头。
谢尘安认真地盯着她的眼睛:“殿下是为捍卫自己和福康的生命,杀人自然也没有错。
他弯腰,捡起她掉在地上的匕首。“若是殿下不喜,之后谢某
必不会再让你双手染血。
或许是因为劫后余生,也或许是因为别的什么。江辞宁鬼使神差道:“好,我记着了。”归寒的声音从山洞外传来:“公子!”江辞宁接过匕首:“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快出去看看吧。归寒见谢尘安和江辞宁一前一后出来,焦急道:“有军队围攻驿站,几位大人都被抓了。
驿站的方向火把连绵,夜色沉沉之下,看不清有多少人。谢尘安面色不变:“曹家这是按捺不住了。江辞宁犹豫许久,终于问出来:“谢先生,圣上他......”谢尘安回过头,看她一眼,轻描淡写道:“圣上被掳走了。”江辞宁心脏重重一跳,指尖一点点变得冰凉。梦中没有燕帝被掳走一事,事情正在一点点偏离她的预知。她沉默片刻,问:“他会有事吗?”谢尘安忽然笑了一下:“你是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