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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辞宁看他:“我问了,先生不见得会说,还是不要自讨没
趣。
“若是我能回答,必会回答。"
这话有几分耳熟,燕帝.....也曾对她说过类似的话。江辞宁一颗心沉沉坠了下去,终是没忍住开口:“好,那我便问了。
"我在山洞中时,模模糊糊听到先生和旁人的对话。’她眼睫微颤:“燕帝被人掳走,是先生.....和那波人做的吗?”谢尘安看着面前之人。
她娟秀的眉轻轻皱着,像是在为某件事情烦恼。谢尘安道:“你既然听到只言片语,便应该明白,我和掳走燕帝的曹家,并非是一边。
“可先生任由燕帝被掳走。”话一出口,她才觉察到不对,立刻说:“谢先生有通天之能,若是诚心想护着燕帝....她欲言又止。
谢尘安听懂了她未说完的话。
她起了疑心。
谢尘安忍不住弯了下唇,她是多么敏锐,又是多么聪颖。“那你不妨猜一猜,我究竟要做什么。江辞宁眼角一跳。
他们足下便是悬崖,若是谁在此处出了差池,恐怕就是落得个尸骨无存的下场,旁人也瞧不出端倪。江辞宁手心冒了冷汗,她抓着树干,试探道:“都说知道太多秘密的人,不会有好下场。
谢尘安注意到她另一只手抓握树干的动作。他慢慢掀起眼帘,没什么情绪地盯着她:“谢某以为,我与殿下也算是同生死,共患难的情谊了。“不知殿下为何一贯如此提防于我。”江辞宁苦笑:“谢先生,你身上.....实在有太多秘密。”.....
“辞宁只是怕一不小心,就窥探到不该窥探的东西。“那燕帝呢?”谢尘安忽然发问。“你与燕帝不过只有几面之缘,为何殿下偏偏对燕帝信赖有加,关怀备至?'
江辞宁哑然。
她和燕帝....
..想起梦中种种零碎片段,江辞宁不知说什么好。她与燕帝,的确相处不多,但因梦中那些记忆残存,她总觉得认识他已有两世之久。
如今燕帝安危不知,她百般试探,又何尝不是因为担忧。江辞宁只能垂眸:“不一样的。”这话却像是激怒了谢尘安,他忽然抓住她的手。江辞宁猛然失了支撑,身形一晃,唇色都苍白了三分。谢尘安掌心滚烫,眼神却冰寒:“江辞宁,你究竟知不知道,燕帝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
江辞宁的身体在他的注视下一点点变得冰凉僵硬。她敏锐地察觉到了危险,但是此时,她挣不开了。她只能盯着他开合的双唇。
挖目,形同人彘。
“燕帝此人,幼时克母,其母因他而死,死时被断手足,削耳"他不为母报仇,反而伏低做小,认贼做母,事必躬亲,虚伪至极。
“燕帝为不被太后胁迫,不肯诞下子嗣,用尽手段,杀人无数,手下冤魂累累。
“而如今他为稳皇位,钻营权术,与奸佞同谋,弃无辜百姓于水火
谢尘安唇边带着嘲讽的笑意:“殿下究竟知不知道,你所心系之人,做过多少
不堪之事。
江辞宁的心脏狂跳。
谢尘安的话,像是一记重锤,敲在她的耳畔。谢尘安见她一副恍惚的模样,心中钝痛,却又带着恶劣的笑意质问:“江辞宁,你当真认清此人的真面目了?回答他的,是少女轻柔和缓的声音:“燕帝.....不是你说的那样。
谢尘安背脊绷紧,仔细端详着她的表情,似乎想从她脸上找出慌乱,亦或厌恶。
没有。
什么都没有。
她只是看着远方山峦,“谢先生,爹爹在我幼时告诉过我,看一个人,不要用眼睛,而是要用心。谢尘安的脸上浮现出一瞬的茫然。“生在帝王家,又有谁敢大言不惭说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