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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痛。
在墨镜被扇掉的那一刻周围突然静了下来,抓住自己衣领的那只手也猛地松开了。江海月维持住偏头的动作,像是静止了一般。
远处传来桐绘愤怒的叫喊,江海月无心去听。她整个人不停地颤抖,慢慢转过头看向胆敢对自己实施暴力的男人。
她可以因为灾难过后的饥饿原谅他们抢夺食物的行为,但无法原谅打她的人。
打人不打脸,这是对尊严的羞辱!
男人满脸惊恐的后退了一步,视线所及之处所有人都是惊惧无比的神情。江海月突然扯了下嘴角,笑了。“看呐系统,他们像是见到鬼了一样。”
「快$%#&@#!」
“咔!”
一声骨头的脆响,刚刚那个男人的手指一根一根朝手背翻折,接着是手掌手腕,从他的手指开始身体的骨头肌肉快速朝后方扭转起来,就像是砧板上卷起的肉卷。男人发出痛苦的惨嚎:“啊啊啊啊啊!!!!”这一声惨叫就像是有人把鞭炮丢进牛群里,刚刚围在身边的人也惨叫着纷纷往长屋里挤。江海月转头看了过去,骨头的脆响接连响起。
江海月突然想起赤焰狂魔所说的"咔吧交响乐”,忍不住乐了起来。
「宿主#¥@#&快停下来啊啊啊啊啊!!!」“砰!”
江海月正笑着呢,后脑勺突然被擂了一下,不知谁拿敲钟的力道狠狠给了她一击。她眼前骤然一黑,迎面倒了下去。
在她的身后,举着一根木棍的斋藤秀一脸色煞白的像要死了一样,桐绘惊叫一声朝倒在地上的江海月扑了过去。“海月!"桐绘焦急地把倒在地上的朋友翻了过来,在看清她的脸后吓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啊一一”斋藤秀一举着的棍子也滚落在地。
脑壳剧痛,江海月下意识伸手去摸,一摸一个光溜溜。她睁开眼,眼前是一个黑色的罩子,再摸了摸,她的脑袋上戴着一个摩托车头盔。
“你醒了?"桐绘担忧地凑了过来:“头盔最好不要拿下来。”
「你清醒了吗?要不是男主角把你打晕,我差点就要去找新宿主了!」
脑瓜子还嗡嗡的,她差点就被人一闷棍敲死,但她不仅不能怪人家,还要跟人家道谢。
再看周围的环境,十分眼熟,是她的帐篷。“我应该在路上等你的。“桐绘一脸懊悔:“爸爸妈妈当时去看直升机,台风来的时候就躲到了另一个长屋里。”江海月下意识一个摇头,然后猛地抱住了头盔,又疼又晕:“我知道大家都在挨饿,但也没想到已经到了这个地步。”
桐绘:”
桐绘:“因为看见直升机被吸进去,绝望了吧。”在江海月昏迷后,桐绘虽然很害怕她的样子但还是压下的恐惧,喊上男朋友一起把江海月架走了。这种样子不能回长屋,他们找来救援队留下的摩托车头盔给她戴上,不仅能减轻他们的心理负担,也隔绝别人的目光。秀一说江海月这种状况再留在长屋里只会加速异变,再加上刚刚的状况很多人看见了,留在长屋里也不安全,商量过后只能把她送回营地。
不得不说,斋藤秀一虽然怕得要死却也是个爷们,他把自己避之不及的旋涡背在背上,一路走上了山。外面的雨还在下,击打在外面的塑料布上,哗啦啦地响。
江海月问:“你爸妈满男他们怎么样?”
桐绘:“妈妈的脚受伤了,爸爸和满男没事。”江海月又摸了摸头盔问:“那斋藤呢?”
桐绘:“…………他在外面。”
帐篷外本来就有一个树枝和塑料布搭建的棚子,斋藤秀一穿着不知道从哪捡到的雨衣蜷缩在树根底下自闭。想到之前那些人看自己的表情,江海月顿了顿还是问出了口:“我很恐怖吧。"她摸了摸面前的黑色防风镜。桐绘有些不安的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