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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君为旭日我为星落,永不相守',放过彼此。”与她相爱太累了。魏令则累,她也累。
魏令嘉自她眸中看清这句是真的,没有说谎。林施微侧首垂眸,无奈一笑:“到底何为忠贞?是生生世世完璧之身,没接触过男子,还是既相许便一心一意,恪守本心?自从决定跟着您,我心里再没放过旁人,您到底还有什么不放心心的?难道您就没有前世吗?没有娶别人为妻吗?不能因我机遇特殊便揪着不放,要打要杀的。”
“我从未打过你也未杀过你。“魏令嘉皱眉纠正。“您威胁过我,也在梦里追杀过一天。”
“我那是气话!一码归一码,你梦里的事怎么也算我头上?“魏令嘉无语了,嗡声道,“我生气也并非计较你前世清不清白,只是察觉你刻意隐瞒,很难不让我联想你还与人有私情。”
“下回不确定便直接来问,喝酒阴阳我真没必要。“她口。
“好。“他轻轻握住她的手,“那施娘不确定的事也可以问我。”
不管是谢楚嫣还是司遥,任何令她感到可疑的女人都可以问他。
“好。"她痛快地点头,然而并没有下文。魏令嘉迟疑地看向她,视线交汇,她目光清澈,无动于衷,恼怒之意登时积蓄心头,他愤然收回目光。这是又怎么了?林施微皱眉。
魏令则与她的前世当然并非寥寥几句,林施微重点讲了惨烈结局,却把开头一带而过,因为过于美好,除非她脑子不清醒才会说给魏令嘉听。
他疑心太重,她不想再多一事。
夫妻之间适当有秘密……明哲保身才是聪明之举。第一次相遇,十岁的魏令则正惩罚小厮,蘸饱了墨汁往小厮脸上画小王八:“叫你多嘴,什么事儿都要向我娘亲交代,你到底是谁的小厮呀?”
林施微站在葡萄架下,好奇地张望,心里想谁家的少爷呀,怎么还是个小卷毛。
魏令则有一头长长的弯发,柔软又有光泽,让人看着手就痒痒,想摸摸他的脑袋。
“你,过来。“魏令则发现她,招招手。
她听话地走过去,个头只比他矮一点点。
“谁家不懂事的婢女啊,见着爷也不知道施礼。“他板着脸,惩罚完小厮继续惩罚她,在她脸上作画,不是小王八,是小猫儿,京师的人都叫小狸奴,左右三撇胡子。画完又思考片刻,在她额头写一个"王”,然后他就笑了,后来他教她念杜甫的“大儿九龄为清澈,秋水为神玉为骨”,她一愣,这不就是阿则吗?
他总有借口递些好吃的好玩的给她,因她念书晚,在惊鸿馆始终追不上其他小姐,被女先生批评,他便亲自教她习字画画。
那时,偶尔靠得近,两人头挨着头也不觉得什么,最多感到痒,他额前有胎毛碎发,挠着了她脑门。有时急了,他还会一把握着她手:“傻瓜,看我怎么写的。“认真的,一笔一划的教着,她却神游天外,阿则性格真好啊,不管她多笨拙都不会生气。
再后来,她十四岁,来了月事,整个人渐渐有些不对劲,敏感多疑多思,总想见他,真见着了又莫名害怕,不经意间被他碰了,被碰的那一处就火烧了似的烧红她的脸,使得魏令则常常一头雾水。
正月十五灯会上看见他同别家小姐有说有笑,她就莫名赌气,一个人坐在秋千上悲春伤秋,直到秋千忽然晃动,荡了起来。
“施娘,你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我在园子里等了你好半天呢。"他温柔地推着秋千绳。
她不忿以袖端擦擦眼泪:“我不喜欢看灯笼。”“为什么呢?你不是最喜欢小兔子灯吗?我买了好些给你呢。”
“不若都送叶家的小姐吧,反正你们好着呢,何故来管我。"说着说着,她就呜呜哭了起来。
十四岁的魏令则手足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