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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在外间的炕上看书或者自己与自己下棋,余光盯着她的一举一动,只等掌灯时分拉着她入帐做一些羞耻之事,即便后面收敛,也非要揽她入怀而眠,如同她拥着母亲做的老虎布枕那样。从前只看得见贵妇人花团锦簇前呼后拥,谁又知晚上难以启齿的遭遇,想到此后常年都要面对,林施微顿时遍体抗拒。明明身体是快乐的,心为何一再抗拒着呢,大约是怨恨他的专制,怨恨他与自己心里想象的魏令嘉不同。可魏令嘉凭什么非得同她想象的一样呢,这才是真正的他呀。
眼看饱受“疼爱"的林施微显现疲态,略有清减,魏令嘉倒也积极吩咐梁嬷嬷为她炖各种滋补药膳,又吩咐郎中时常请脉,却从不找自身原因。
秋风送爽,早就过了就寝时分,不过两日,魏令嘉发现自己又站在了林施微的院落里,周围仆婢惊讶不已,很快垂着头施礼,伺候他进屋。
林施微的寝卧馨香袭人,空气里弥漫香气,似她的体香又好像番邦的玫瑰水,怦然而动地好闻。进来前她的婢女小宁拦在门口,问他是否需要玛瑙来伺候沐浴更衣,他回已经沐浴过。
小宁只好含蓄的提醒少夫人可能已经歇下且来了月事,他嗯一声,不加理会。
小宁满脸焦急。
大周妇人深居内院的家常服饰多以主腰外罩一件不同质地的轻衫为主,盛夏时分甚至直接穿主腰或者披一件无袖的罗衫,是以臂钏才那么流行。
“嘉郎。"林施微放下剪了一半的枝叶,迎向他。寝卧的她未曾光着胳膊,披了一层轻如云烟的罗衫,行走间主腰系住身体的丝带若隐若现。
她垂眸服侍他解下蹀躞带,从他的视角能看见一些独特的景致,譬如眼前人锁骨下半遮半掩的风光。而林施微对此一无所觉,只因从未有过魏令嘉这样的高空视角,自然不知此时的自己在另一种角度是如何旖色撩人。
“我自己来。“他后退一步,三下五除二摘下,扔在榻上。
林施微也觉得自己笨手笨脚,扣个铊尾就不得要领,怪不得他不耐烦。
“我想着如果再继续下去,咱们今晚可能都要折在这根带子上。”
噗嗤,她被他逗笑了:“我才没你说得这么笨。”现在又对着他笑,像不谙世事的孩子,根本不知晓自己心里正在想何种风流之事。魏令嘉的神情渐渐古怪,终于被林施微发现端倪。
不知自己哪里惹了他,为何才见着面就那么大的反应,此情此景林施微满面绯红,不知该如何打破。所以明知她月事在身,他跑过来干嘛呢?魏令嘉也不解。
两人陷入了沉默。
“这很正常,因为你是女人。“轻咳一声,他面色如常地解释。
男子私下面对自己的女人这样很正常,况且才成亲不久。
怪不得昨儿个大夫人提点她尽量不要去魏令嘉的书房,那是他最为看重的一方私人领地,常常于此冥思,轻易不允许有人在那里乱他心神,当年绮若便是仗着通房身份去过一次才被打发。
自己去过那么多次,还同他发生冲突,如今顺利成亲,故而在他心心里多少有些不同吧,司遥也在他书房,那么他披星戴月来自己这里是想商量抬姨娘吗?林施微神游天外。
身子一轻,竟被他横抱起,林施微惊慌道:“我身子不方便!”
“不方便睡觉?那你在这里站一夜吧。"他故意曲解。最终她没有站一夜,而是与他同往日那样正常相拥而眠。
她在梦里发出一声含糊不清的呓语,胡乱地擦了把脸上的碎发,翻过身继续沉睡。
魏令嘉食指缓缓按在她鼻梁的小痣,娇憨可人,引他嘴角不由上扬。
林施微被他戳醒,睁眼望着他,睡眼惺忪,眼波如秋水明润,魏令嘉不禁失神,她又慌忙闭上了眼。早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