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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去抚摸他的脸。
“对不起,很疼吧?”
连书晏的眼眸颤了下,随后,微黯的眸中绽放出了光彩,他反握住宋元安的手,微笑着朝她摇了摇头。“殿下的手怎么这么冷……”他喃喃着,“明明是在屋里待着,殿下的手为什么还这么冷,是为我担心吗?”他脑袋侧枕着宋元安的掌心,亲昵地蹭了蹭,“原本是不疼的,但是想到殿下为我担忧至此,我就心如刀绞,心上的痛比肉身上的痛苦更甚。”
“都躺在这里了,就别说这些风凉话了。”宋元安收回手,没好气地道。
“殿下……
他轻声唤着她,兴许是受伤了,他的声音有些虚浮,飘票风沙渺,“我错了,我不说了,你别生我的气好不好?”“我现在这副样子,可没办法再为殿下弹琴了,殿下如果再生我的气,不愿意见我,我就什么办法也没有了。”宋元深吸了口气,看在他这么可怜的模样,声音也软了些,“我没生气,放心吧,今夜我会在这里陪着你的。”“那殿下陪我说说话好不好?“别看连书晏躺床上,但他的嘴巴还没完没了。
宋元安想不通,他不是受了伤吗,哪来力气说那么多。宋元安问道:“你想要说什么?”
“说说殿下与那位仙君的事呀。“连书晏嘀咕着,那位仙君,殿下的旧相识…究竞感情要好到什么程度,他才愿意为殿下以身犯险,违背陛下的命令?”
宋元安也没想到他居然会提起这件事,听他这么说,有些哭笑不得,“他是母皇的人,能和我有什么事?不过就是见过几面罢了,今天那些话不过是我编来哄他的。”“那簪……
“哦,簪子啊,"宋元安摸了摸发髻,上面玉簪原本所在的地方空荡荡的,“只是今早流风给我梳妆时随便簪的,普通配饰罢了。”
玉乃易碎之物,假如父亲真的给她留了玉簪,她定要好好珍藏,才不舍得日常随身佩戴。
连书晏又笑了,眼上眉梢都是弯弯的,“父亲遗物,和田美玉,以假乱真,殿下哄起人来可真厉害,什么时候殿下也愿意哄哄我?”
“我现在不是在哄着郎君吗?“宋元安挽起他的头发,掠到他耳后,轻声细语道:“大夫说,郎君受伤了,要好好休养,睡吧,好好休息,休息好了,伤才能好得快,我陪在郎君身边……”
连书晏睡得很快。
宋元安守着他,却没有任何睡意。
夜半,连书晏睡梦中发起了低烧。
他低低地喊了一句梦话,宋元安听见后感觉到他呼吸有些紊乱,摸索着来到连书晏床前,伸手探去摸他的额头,发觉他额头上的温度比寻常人要高。
他发烧了。
因为发着烧,连书晏睡得沉,并没有因为宋元安的摆弄而醒来。
宋元安蹑手蹑脚地走出院子,去喊大夫给连书晏煮一壶退热的药汤,然而,大夫却支支吾吾。
“殿下,药房里退热的药只剩那么一点了,现在也没有办法去外面弄到药……
“那就是还有,"宋元安说道,“给郎君用了就是。”“不可以。”
忽然院外传来一道声音,宋元安转身看去,是披着大衣的慕白,提灯匆匆从夜色中赶来。
明亮的火光照亮他冰冷严肃地面庞。
“殿下有没有想过,陛下要禁足殿下整整一个月,正月天寒,殿下若是再染个风寒,府中也就这点药,现在给了郎君,殿下将来病了,该用什么药?
“何况郎君现下情况稳定,不算危急,反倒是殿下,寒疾反复无常,殿下还是要多为自己身体考虑。”宋元安垂眸片刻,转身看着慕白,“我会想办法弄到药,先把现在有的草药给他…”
“药房的钥匙在我手里,殿下还是别想了,"慕白看了大夫一眼,“你也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