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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了!”
沈宁鸢正在廊下写字,笔滑了滑,将写好的纸张交给巧心,起身迎了上去。
“夫君回来了。”
“嗯,屋里有茶么?”
“有的。”
萧平铮进了屋里,有侍女为他倒了茶,萧平铮素来不爱许多人伺候,摆摆手叫人离开,其余下人都到门外候着,屋里唯萧沈二人。
慢吞吞喝了半杯茶水后。
萧平铮:“下午是怎么回事?”
沈宁鸢立刻做争辩:“那是因为我从前从来没有碰过男人的腰带,一时之间不熟悉而已!”
萧平铮语气难得轻蔑:“连个玉佩都戴不好。”“都说了是因为不熟悉,夫君不也是,连个发簪都插不好!”
“那是因为我从未碰过女人饰物,第一次成亲,哪来经验?″
沈宁鸢:“我也是啊!”
两人一高一矮,大眼瞪小眼地瞪了会,直到二人同时收回目光。
萧平铮:“你也太笨了,下回多练习。”
啊,怎么练习?
“知道了,夫君也是。“大不了,让丫鬟到外头买根蹀躞回来。
这个话题暂且告一段落,萧平铮:“晚膳时间了吧?”“嗯,差不多了。”
“去膳厅吧。”
“哦。”
二人同时起身,一前一后出了房间。
晚膳依旧精美,就不过多叙述,今天已经晚了,沈宁鸢想着明日让人去外头买蹀躞,余下时间,散散步纳个凉就结束了。
屋子里面已经亮起了灯,沈宁鸢今日写了一些,如今正有灵感,在脑中盘剧情。萧平铮从院子门口走进,驻步在屋子外。
“到书房来。”
沈宁鸢:?
无事她是不会到萧平铮书房去的,若是少了什么,难以分辩,可如今萧平铮开口叫她,她也就过去了。书房之中亮如白昼,却是秋冬的白昼,沈宁荸正欲开口,只听到“咚”的一声,一样东西被扔到了茶几上。“什么?”
“蹀躞,你不是要熟悉么?”
“阿,我明日叫人去外头买就好。”
“不用,太慢了,这是备用,跟我今日戴的那条一模一样。”
那确实是跟实物一样的比较好,沈宁鸢也不说话了,坐下来开始研究。要说这蹀躞,也属于一个时尚单品,皮革物件本就显得精神,若是镶金嵌玉,更是矜贵无比,衬得人分外英挺。
如她今天见得萧平铮的,那一截本就窄劲有力的腰在蹀躞包裹下好似暗藏在夜色里的豹子,又好似绷紧的弓弦,无一处不蕴着力量。
沈宁鸢一时之间满脑子不可描述画面,偷偷看了眼上方青年,吐舌。
“偷看什么?”
“没有!"沈宁鸢大声道:
“想看看夫君有没有在认真办公。”
面对沈宁鸢理直气壮的脸,萧平铮没有接茬,淡淡道:“熟悉了么?”
“嗯,熟悉多了。”
“那就过来练一练。”
萧平铮将腰上玉坠,匕首扯下,走下堂来:“练。”“哦。”
沈宁鸢想起自己白天的失败,心中也有几分不好意思,慌张接过,循着方才环扣的记忆一只手抚上环扣,确认孔眼位置,另一只手将吊坠绳子穿过去。嗯,失败了?
再来。
成功了!
“你看,成功了!"沈宁鸢志得意满。
“太慢了,继续练。”
“哦。”
沈宁鸢只得重新解下吊坠,继续练习。
屋室之中,落地台灯上烛火时而发出劈里啪啦的响声,屋外夜风吹过院中的石榴树,摇曳的影子落在窗台。少女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