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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淡定模样:“我不是在给你们喂牌吗?”“既然你们没牌”
萧平铮慢腾腾放下四张K,沈宁鸢瞳孔地震。“那我就要走完了。”
“有要压牌的吗?”
下方赵顺昌面不改色,甚至唇角还含着一抹微笑地说:“过。”
钱铎:“我肯定不要的。”
沈宁鸢维持着面上最后的骄傲:“我也不要。”萧平铮接着出了三个十带对三,三个Q带对J,然后六七八九四连对清牌。
很好,很完美。
如果没人压牌,那出牌权就自动到了下家的赵顺昌手上,赵顺昌正欲举牌。
“等等一一”
钱铎打出了四张二。
“你们没人压吧?”
沈宁鸢心如死灰地摇头。
钱铎出了一张大单牌,又出了一个对子,眼看他就要出完了,沈宁鸢咬牙将最后一对二出掉。
钱铎:“五个四。”
哈,就知道是这种结局。
这一局,沈宁鸢和赵顺昌被打得溃不成军,毫无抵抗之力,非常丝滑地输掉了。
沈宁鸢:“赵先生!”
赵顺昌苦笑一声,翻开手上余牌,是一副跟她烂得在伯仲之间的牌:
“夫人,这一局我是真无回天之力啊。”
钱铎大笑:“哈哈哈怎么样,遭到报应了吧?谁教你刚才大言不惭,一副自己肯定会赢的样子。”赵顺昌心态平和地说:
“再好的打牌能力,算牌能力都比不过运气。”沈宁鸢也道:“再来!”
结果不幸的是下副牌面依旧普普通通,只不过在赵顺昌精准的算牌能力和人心计算之下一-特指针对钱铎,他们还是以微弱的优势赢了。
饶是淡定如萧平铮,看着钱铎都有些欲言又止。三局定胜负,沈宁鸢二胜一负,赢了。
沈宁鸢笑盈盈地拿起边上一颗花形花钿,语气温柔地道:
“来,夫君,我为你贴花。”
萧平铮意味深长地望了她一眼,很有契约精神地探过身子,一张冷峻硬挺的面孔就袒露在沈宁鸢面前,沈宁鸢手指黏着花钿,轻轻地点在他的左眼边上。这些都是正儿八经的花钿,若是在哪个美人脸上,定有画龙点睛,锦上添花之妙,但萧平铮这张脸全然跟柔美挂不上边,那花钿落在他脸上,就好似一个六尺高的壮汉捏兰花指,百来斤重的巨剑切小葱。
沈宁鸢捂着嘴痴痴笑了起来。
萧平铮:“很好笑?”
“没有,没有,扑一一”
沈宁鸢笑得太激动,她原本是跪坐在地上玩牌的,结果身子一倒加腿脚麻了,上半身踉跄得扑到萧平铮腿上,痛得她脚阵阵抽搐,只能倚着萧平铮的大腿重新坐起来。“哎呀不笑了不笑了,继续。”
接下来的两局,沈宁鸢和钱铎搭档,这二人一来牌运不那么好,二是不像赵顺昌那么阴险,会算牌,两局都是以二负一胜的比分落败。
萧平铮:“来,把脸凑过来。”
沈宁鸢咬着牙,只能将脸凑上去。
萧平铮娴熟地捏起盘子上的花钿一个贴在她额头,一个贴在她鼻梁上。
沈宁鸢:“为什么是鼻子?”
“规则里有说贴在哪吗?”
好吧,规则是没有说。
余下时间里,沈宁鸢也和萧平铮凑成一对过,勉强打赢了。
但大多数时间,她都是和赵顺昌或者钱铎组队,尤其和钱铎组队次数最多。
和赵顺昌组队之时,她胜率挺高,但跟钱铎组队,胜率远远低于输的概率,让她脸上多了好多花钿。到最后游戏结束时,沈宁鸢毫无意外地和钱铎成为了最大输家。
钱铎俯下身深深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