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叹。
“你是我的。”
谢只南困得紧,挣扎两下也没使出多少力气,又沉沉睡过去。
大
人刚出门,王求谙便走到那置着衣裳的木柜前,漫不经心地挑起里头的衣裳,攥在手上闻了又闻。他忽地生出几分冷意。
独属自己的那股香味现在多了别的味道,令他不喜。王求谙伸出另一只手,淡金色的灵光一点点缠绕在那堆衣裙上,强势挤开那令人生厌的味道,将自己独有的沉香替换了上去。
心满意足地嗅了嗅,他顿觉舒坦。
尔后等了好久,他虽是嫌弃此地矮小破旧,不比有王宫,但想到这里是谢只南住过的地方,少去几分排斥,坐在她的床榻上,静等着人来。
只是足足等了一个时辰,他脸上挂着的笑容逐渐消失,这外头连声音都没有,更别说看见人影了。王求谙眸色沉沉,一掌拍开屋门,去寻那另一间房屋所在。
鬼物生性多疑,自会设下屏障暴露位置,王求谙沿着那丝丝缕缕几乎不可见的踪迹寻了过去,终是找到那间房屋。
眉目间的怒意俨然压不下去,他挥甩袖袍,将那紧闭的屋门强行破开。
谢只南被这一声巨响闹醒,转身去看晏听霁,迷糊间只看到一个坐起来的身影,她扯了扯晏听霁的衣角,嘟囔一声,嗓音里还带有几分未睡醒的哑意,“怎么了?”晏听霁温声道:“无事,不起眼的臭虫罢了,我去解决。”
谢只南虽困,但脑子尚在思考:“你不是看不见了么?怎么解决?”
坐着的人突然没了声。
他倒是忘了这个。
谢只南忽然想起王求谙来,兀地清醒了许多,她坐起来,有些心虚。
“阿邈!出来!”
从声音就能听出来王求谙现在到底有多生气,谢只南忙不迭下床,又看向晏听霁,他仍是孤泠泠地坐在那,双目空洞无神。
“”你……”
晏听霁低垂着眼,苦笑一声:“无事,他对我下手也是情有可.……
还未说完,他突然止了声,随即摸索着床榻边缘试图下床,不料一个不稳,倒在了地上。
经他这么一说,谢只南终于回想起当时的不对之处,只是场面混乱,让她空不出闲暇心思来多想,如今细细深思,倒也明白些其中错点。
晏听霁这样的修为,不该打不过那鸟妖,虽然他有些本事,但比起这两人,还是差得远些。忆起当时王求谙的无所作为,她竟是忽略了。
谢只南将人扶坐起,“好了好了,你坐着吧,我会想法子解决的。”
晏听霁顺势攀住她的手,不肯松开,“你不会要去他那吧?”
谢只南头疼:“不去不去。”
她一边抽开手,一边还要哄着他,甚觉疲累,欲转身离开时,又被拉住。
“我要个凭证。”
王求谙的声音又从外响起,比之前怒意更甚,听得院里的狂风打响,不难想象是何场景。
谢只南强忍着脾气问道:“你要什么凭证?”晏听霁指着自己的唇,“血蛊在身,今夜被他伤了,实在难全,怕是发作起来不能控制。上回你咬了我,这回我不咬你,你只管往我这贴一贴便好了。”这是什么凭证?
谢只南带着怀疑的目光对上那双坦荡的毫无保留的琥珀色眼,他像是看不见了,但又能给以一种他能看见的错觉。
实在烦得紧,她没再多想,身子微微前倾去,与他唇辩相贴。
奇异的感觉在谢只南身上蔓延开来,她忙得退开,丝毫没有注意到面前人得逞的笑意,旋即她走出门,看见面色阴沉的王求谙站在同她三步的距离,一双黑眸泛着细密的银光,视线如同躲藏在阴潮之地的毒蛇一般冰冷粘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