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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希望悠悠走,还是希望悠悠留。她怕悠悠走,也有一些不想让悠悠留。
悠悠房间在院子里一楼的另一角,那里房间比二楼,实际上还要大些,还有独立卫浴,悠悠自己也很喜欢,她深觉现在自己不应该留在这儿当电灯泡,拥有一个助理最敏锐的直觉,于是找出药箱后,便直起身来,拍拍手说,“那先这样了,南境,我下楼去睡了,明天早上我来找你。拜拜。”她走到门口,朝那冷峻的男人,略微停了停脚步,干咳了一声,说,“晚安,黎先生。”随后一溜烟消失了。黎廪秋瞧那小女生消失的身影,轻轻一笑,摇了摇头。悠悠走了,光线昧暗,南境只能瞧见门口的一个影。怎,怎么办呢?
他手,受伤了,刚才院子里光线明亮,她瞧见了。在手掌到手腕的位置,除了污迹,还有血,微微染了他白色的衬衣袖口。南境跪立在地毯上,说,“少爷,你进来。”黎廪秋描摹她面容,停了片刻,才踏着步子,走了进去。他站在她面前,南境说,“你坐床上。
她的整洁、干净的,铺着白色被套床单的床。“方便吗?我没有更换衣服。'
哦,南境想起来,在老宅里,少爷从外面回来,是要另外更换衣服,然后再去见长辈的。他到自己房间来,没换衣服,就坐她的床,多少是有点..
“没关系。”南境说,"你坐吧。
南境让他在床上坐下,然后轻轻靠过去,拉起了他的手掌。他坐在床边,她在他腿边,跪立的姿势。他很沉静,目光也很锐利。他当然明白,林南境对他没有任何旖旎暧昧的思想,但是她的这种单纯,或许才是令他生出了"躁”意的所在吧。他们现在的处境,这样的亲密暧昧,但是她却这么的单纯,柔软的手指,捏着他的手腕和手掌,低头查看,目光专注。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手掌上。之后,她便用棉签沾了碘伏,给他轻柔地、细致地,缓慢地擦。
“少爷,你的手擦了药,贴了创可贴,今晚上不能沾水了,你要怎样洗漱呢?
她在真心实意地为他犯难。
“哦,你觉得,要怎么办呢?’
她在想,说,“不要淋浴了,用热毛巾擦吧。今晚上将就一晚,明天起来,可能要好些,今晚上沾水,可能要发炎。"”毛巾我也拧不了。‘
“啊...”南境刚想说,帮他,突然意识到,不对劲。她正用手掌捧着他的手指,贴在自己脸颊上,整个人靠在柔软的床边上,正在和他说话。这样的状况..
他们确实是男女朋友。但、但是,现在这样的状况...南境想要不着痕迹地退开。
“你不帮我吗?”他问。南境扬起头来,看见他望向她的眼,那眼里,没有温柔,而是一种,很冷酷的,仿佛狼一样的目光。他眼眸,本就狭窄,眼睫极长,平时温柔笑着时,显得眼睛含情而柔情似水。但是不笑时,那双眸,很深很深。
他本来也是很温润的长相,但是,只要不笑时,眼神锐起来,却让人有无限的压迫。
“你睡觉,我不帮。”南境垂下眸,稳住自己心神。给自己做心理建设,告诉自己,虽然她见过,他手段很狠的时候,但是对方对他,也没有手软过,所以,他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已。他又不是随便乱治人的坏人,而且,从来没有伤害过她。所以,不用怕他。
不用怕的。
他收回手掌,起身时,南境往后面一跌,双手撑着地毯,微微张唇,喘息看他。
他眉骨立体,好看得令人移不开眼睛,南境很快将脸偏开,不再看他。
他站立了片刻,微微垂头看她,问,“南南,你是希望我走,还是不希望我走?‘
“你...走。”南境出声。
木质的地板,床边有一块地毯,但是其余的范围内却没有,南境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