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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轻声说,“湿好快。
他一点一滴观察着南境全部的反应,在晨光里,一点也不遗落。南境像海里的某种软体动物,湿淋淋的。最后她自己,竟然来了掌控。像软体动物自己会蜷曲身体,南境也会。最后似花朵,在他掌里绽放。
软在他怀里时,南境喘着气。
这一早上,好乱。
给予她这短暂的抚慰后。南境却仿佛更焦躁似的。“南南,你还想让我做什么?”
"像昨晚上一样。
他浅浅叹一口气,说,“南南,你可真折磨我。"他把南境放置在床被上,附身上去,牵着南境的手,去触碰。南境头皮发麻。好热,好烫。
他在心里想着,“食色,性也。仁,内也,非外也;义,外也,非内也”,他心里在这样浅淡的想着,他面上是这样一派清风朗月,另一个地方却不同。南境哪受得了他这样子。南境受不住,他却不为所动,于是南境更受不住,南境哭泣来,求着他,“少爷,少爷...,亲亲我。’
“好,别哭。”他当真温柔地亲她。
他又把她抱起来,手指安抚了焦躁,揽住她的腰,手掌拿过了书,一边抱着她,一边...他注意力似乎全在书籍上,不在她这里,行为却全然不是的。
南境趴在他胸口上,心里仿佛已经快要崩溃,听着他低喃着,”彼长而我长之,非有长于我也;犹彼白而我白之,从其白于外也,故谓之外也。”
南境咬着唇,不让自己抽泣,让他听到。他好坏,好坏。最后是怎样的,他放了书,眉眼戾了,重新压她于床被,在她耳边说,“南南,下次要你,好吗?"
他在寻她一声肯定,在获取她的赞同。南境咬住唇,哭着,“你是坏蛋。
“嗯。我是。”他笑,极其温柔。南境完全受不住了,他根本不剧烈,全部都是缓慢而平稳的,床被上洇湿一大团湿泽。感受着他,好热,却不是真正地相融。地上是南境的衣,睡衣还穿在南境的身上,昨晚上,他给她换上的,怕她会不舒服,还去浴室里重新清理过了。睡衣是粉色的,和南境的脸容一样,粉里,透着莹润的光。地上躺着的,是南境湿淋淋的丝绸小裤,昨晚上他给她换上的。如今掉落在那里,倒显得有点无辜。
南境像一只濒死的天鹅拉长脖子时,他低头,浅浅啄在南境的下颚上,轻声说,“南南,你真美。’
按照预定行程,黎廪秋原本是要在古镇待到两天后,这对于他,实在是一段很长的空闲假期,但是这天下午,南境被他抱着在院子里晒太阳时,阿K神色匆忙地从院子外走了进来。南境拿着剧本正在叽叽咕咕地记诵台词,悠悠在底楼的厨房里,正在思考煮些什么茶水,她平时负责南境的饮食,在餐点、饮食方面,是有些手艺的。
黎廪秋坐在一把雕花铁艺椅里,一只手撑着额头,懒洋洋地,正在看着一本书。
"先生。”阿K进来。
黎廪秋抬眸看他一眼,阿K的脸色很冷静,但是黎廪秋已经觉出了问题,他把书缓慢一合,放在一旁,对南境浅声说,"站起来,南南。
南境依言起身。她停下了记诵,微带疑惑地看了一眼阿K。她毕竟是做“表演”的,人是敏感的,她都感觉出阿K有些不同。过往有什么事情,就算她在黎廪秋身边,他也是直接说,这会儿,是有意回避她的。南境从来不是不懂事的人,只当了自己不在意,拿着剧本,去了厨房里看悠悠煮的茶点。
厨房里看出去,见两人交谈了两句,南境感觉出黎廪秋身上有很冷的气息,南境的位置,只能看见黎廪秋的一点侧面,恰好能看见他紧绷了的唇角。
过了一会儿,他回过头来看南境,南境的视线和他对上,南境很想收回视线,但是欲盖弥彰地把眼神一飘,再回过眼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