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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认识的女孩子不太一样,就算她温顺又柔和,他却总有一种没办法将她完全抓在手中的空虚感。和游星相处很轻松,她很少撒娇,偶尔发脾气,却很少冷战。
很多时候前一次吵过架,下一次再见面,她像是完全忘记曾经的争吵,温柔如初。
或许就是这样,渐渐养大了霍远都的脾气。最初,他想将她当做最珍惜的玫瑰圈在臂弯里。不知不觉,他开始觉得吵架没关系,偶尔忽视她也没关系,反正她不会说分手,也不会离开他。但是她却率先说了分手。
霍远都快气炸了。
她根本就不在乎他的想法,也没想过为什么上次两个人会那么久不见面。
明知道段启鸣对她心怀不轨,非得留在白鸢尾。不见面的六个月,她离职、分手,断得干干脆脆。就像验证他一直以来的预感,游星并不爱他。而如今,游星竞然敢独自进入怪谈。
霍远都看不清自己的心,到底是想她死在这里,还是想看她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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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星不知道霍远都复杂的想法。
这么多年,她谈过几段恋爱,开始也都是真心心喜欢,只是结局也都差不多。
她给霍远都豆乳餐包,没有别的想法,就当是给三年时光画上句号。
年轻时感情热烈,可惜岁月无情。
就算纠结迷茫过,游星还是被淬炼成如今这幅模样,早已过了把感情当做一切的年纪。
什么美貌、温柔、体贴,她不想的时候,就只是标签。没追上信邪,游星回到工房的时候,信邪已经先一步回来,柜子和货架乱摆一起,占据操作室大片空间。游星穿过障碍物,在操作台发现一条萎靡的黑影,伸手戳了戳:“这是怎么了?”
蛐蛐翻滚一圈,语气恹恹:“生意不好,今天只卖掉十三颗糖。”
游星:“没卖完你就关门了?”
蛐蛐:“人不少,但是他们没钱了。前两天还知道排队,今天有人试图抢劫,脑子坏掉了。念在以前也是客人,没吃他。”
游星摸着下巴坐下来:“看来这批客人已经到极限了。”
口袋空空,没有糖果撑不下去,最多两天就会死掉。游星走到操作台,戴上手套。
蛐蛐:“你干嘛?”
游星:“想做几种新的糖果。”
蛐蛐:“做那么多也卖不出去。”
游星:“放这批人出去,破除舌刀怪谈′有进无出'的绝对规则,外面的人才敢进来。”
蛐蛐缓缓缩成一团,低声道:“我做不到。”大大大
蛐蛐跟游星撒娇,游星却一心研究新品。
无聊之下,蛐蛐回到糖果店,继续看店。
陆续来了几个客人,但都囊中羞涩,三四个人凑合买了五颗糖。
此前无人问津的九十九星元闭口糖,卖出去三颗。忙到半夜,游星做出新品“雀舌”、“吞刀”,以及特别难做的“吞金”。
蛐蛐来接游星,走进工房差点啰出来:“什么味儿?你在工房煮史吗?”
游星瘫在一旁:“不是我,是信邪。”
信邪蹲在墙角,背影垮塌,看起来比平时还要自闭。旁边堆着一堆砍下来的影子手,指尖沾着黄黄绿绿的奇怪污渍。
蛐蛐:”
回家路上,游星伏在蛐蛐背上,迷迷糊糊:“怎么还没到家?”
蛐蛐手臂抽紧,嗓音含糊:“黑潮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