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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紧一一
但只是眨眼的时间他就控制好了自己的情绪,笑着看向宜真,说,“据我所知,饶国公府往年定的都是另一家酒楼,可偏偏今年就跟咱们做了邻居。”
“而之前,母亲又恰好接连遇见这位计公子,您觉得这是巧合吗?”
宋庸心里再次狠狠记了计青华一笔,只这几个月,几乎每次宜真赴宴,都能遇到这个姓计的。
他不信这会是单纯的巧合。
宜真笑笑,自然知道他的意思,戏谑一句,说,“就不能是你母亲我风仪过人,引了他动心?”“母亲!"宋庸顿时有些急。
他就知道那个计青华生了张好面皮,惯会迷惑人心,连母亲都被他哄了。
宜真细眉微动,捏着团扇似笑非笑的静静看着他。几息时间,宋庸冷静下来。
“是孩儿急躁了。”
“也不知你在想些什么,再不许了。不管什么时候,都要保持住心神的冷静。“宜真敛了笑,一字一句清晰的说。从刚开始宋庸说那句话,宜真就觉得有些不适合了。这会儿看他这样,更觉他今天有些急躁。当然,这不是什么大罪过,少年人嘛,难免的。可这个人是宋庸,她便要好好同他说一说一一
寻常人不冷静只是会犯错,可他若是不冷静,可是会要命的。
到底是自己一手养到现在的孩子,纵使他以后能登临帝位,至尊至贵,宜真也希望他能好好的。“是。"宋庸应下,一如既往的乖巧。
只是他垂下的眸中,却有晦暗的情绪翻滚。看他似有低落,宜真心中微软,不由想自己是不是太苛刻了……他到底才十五岁。
“阿瑾,人心险恶,谁要不知道你的对手会使出什么手段,做出什么事来。母亲希望不论何时,你都能保全自己安然无恙。“她放柔了声音,注视着宋庸认真道。“母亲对我好,我知道。“宋庸抬眼,回了个微笑。宜真心下一松,笑问,“刚才不高兴了?”“没有。“宋庸暗叹宜真心软,略有些委屈的说,“只是母亲鲜少这样对我说话,我一时间未能习惯。”“你这是说我太宠你了?“宜真细眉微动,反问。“我不是这个意思。“宋庸更委屈了。
宜真霎时就笑了,看她笑,宋庸也笑。
“胡闹。”宜真用团扇点了点宋庸。
宋庸拱手,笑道,“能博母亲一笑,不枉此行。”宋庸哪里是能轻易委屈的人,这样不过是刻意为之,宜真看的清楚,只觉他越发的淘气,心里却仍是软了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