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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却是很不一样,已经存在了五年之久。
沈慈昭早就想去看看了,只是灵都离呈莱宗极远,这才一直没能去天外洞中探一探,现在到了灵都,自然是再按捺不住那颗蠢蠢欲动的心。
桑渡知晓沈慈昭的心心思,遂开口安了安她的心,只让她无须担忧自己,去探那天外洞便是。
只是沈慈昭刚走没一会儿,这院子外头便传来熙熙攘攘的吵闹声。
桑渡原本正坐在桌边收拾着行李包裹。
听到外头的喧闹声后,她起身走到了床边,声音最高的,是个女子。
光是听着,都能想象出那女子飞扬跋扈,眉间轻佻的模样。
“笑话!这宅子里头,有哪里是我去不得的?!李叔,莫不是这宅子久无人住,你自个儿待得久了,就忘了自己只是个管家,不是这宅邸的主人吧?!”女声停了停,应该是李管家回了句什么,片刻后,那声音才又响了起来。
“这宅邸姓盛!那间院子自然也姓盛!莫说是她现在不曾嫁给阿逾哥哥呢,便是日后她当真能嫁给阿逾哥哥,她也只是个借住在此地的外人!”
桑渡悠悠叹了一口气,算是听明白了。
外面那个正朝着李管家撒气的女人,是冲自个儿来的。她倒是有些心理准备,自己同盛逾的这门婚事,看不顺眼的人可多着呢。
呈莱总上有多少人是觉得她占了大便宜的,须弥宗上便会有多少人瞧不上她这个灵脉残缺的废人。只是桑渡没想到,找来的麻烦会这样快,自己刚刚落脚,东西都没收好呢。只是李管家无辜,夹在中间左右不是人,这麻烦自己迟早是要面对的,早些出去,还能卖李管家个好。
桑渡抬脚缓缓出了屋子,没什么表情。
只是当她立在屋檐下,脸上便多了温和的笑意。“李叔,可是有什么事情?“桑渡的声音高了些,穿过了院子,落在了外头。
外面女人的声音停了下来,转而是李叔的声音,“桑姑娘,不妨事,你若是累了,便休息吧。”“呈莱宗教出来的人便是这样没有规矩的吗?”桑渡眸光闪了闪,她抬眸看向拱门处,终于见到了那道女声的主人。
是个穿着水蓝色襦裙的女人。
桑渡眸光微冷,她看着那女人,没有说话。李叔的背微微弓着,他往前走了两步,半挡在桑渡身前,“桑姑娘,这位是白璃大人,盛白璃。"他看向桑渡,脸上有一丝歉意。
如今对自己不满的,要么是觉得自己没有资格成为须弥宗宗主夫人的须弥宗弟子,要么是想要嫁给盛逾却叫自己截和了的女修。
只是面前这个盛白璃,究竞是为何对自己这般不满,桑渡心中一时判断不出来。
“到了旁人的地盘,也不知同主人家打个招呼。“盛白璃甩了甩手中的长鞭,银色的鞭子破开空气,飒飒作响。桑渡的视线缓缓向下,那挥动的长鞭是给自己的下马威,也叫屋檐下的花花草草遭了殃。
“是我考虑不周了。"桑渡忽地抬眸,她笑了笑,对着盛白璃,“哪有客人来了,主人家躲在屋子里偷懒的。”说着,桑渡转头看向李管家,“李叔,盛姑娘的住处安排好了吗?"话音落下,桑渡又有些腼腆地笑了笑,“我本不该说这些的,只是阿逾有事急匆匆地走了,还望李叔莫要觉得我多管闲事得好。”
“桑姑娘您这是说的是什么话。"李叔连连摇头,“您是盛逾公子的夫人,自然就是这宅子的主人。”李管家心里对桑渡是感激的。
倘若桑渡也是个脾气差的,那么今日同盛白璃,定然是会闹得不可开交,到那时,遭殃受罪的也只会是他。可现在看起来,桑渡至少愿意给盛白璃一点面子,两方只要不吵闹得无法调和,总是好的。
听了李管家的话,桑渡脸上的笑更温和了些,她眼睛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