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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发虚,怕惹她生气。
燕从玉静静听着,既没有生气,也没有打击它,而是道:“你做得很不错。”
系统顿时乐得尾巴都要翘上天了,浑然忘了自己刚才差点被燕从玉气个半死。
等燕从玉将事情消化得差不多的时候,她已经出了院门,她心念一动,指尖的符咒随风而燃,眨眼间就到了藏冬楼前。
天瑶门占据了一座连绵不断的山脉,多个门下分支之间相隔甚远。
除了燕樊和掌教们这些大能来去自如,其他弟子要么御剑,要么御器,要么御兽,实在修为低又穷的就只能靠脚力在各个峰之间辗转了。
而燕从玉是唯一的例外,燕樊疼她,特地为她准备了用不完的神行符,只要她心念一动,召唤出一张符咒,想去天瑶门任何地方都不费吹灰之力。
当她出现在藏冬楼门前的时候,隐约听道有人在交谈,她本来想迈进门槛的脚立刻顿了,转眼望向了嘈杂的人群。
一道带着些许哭腔的声音战战兢兢道:“昨夜里,不知道怎么回事?廖林说浑身疼得厉害,想让我帮他从柜子里拿药膏敷上,我应了,帮廖林拿了药膏回来,却发现他不见了,我心里虽然有些奇怪,但以为他是起夜去了,就没有太在意,谁知,今天一早,廖林还没有回来。”
季元皓拧眉:“好端端的一个活人,怎么会不见?此事太过蹊跷,我看我们必须要上报戒律堂,彻查一番。”
立刻有人猜测:“你们说,会不会是祁岁之那个贱种干的!我们昨天才欺负了他,他肯定心怀鬼胎,偷偷报复我们来着!”
此话顿时激起千层浪,换来了一阵阵附和。
一个穿着灰色衣衫,鼻青脸肿的少年恨恨道:“祁岁之是个半妖,本来就是邪魔外道,指不定背地里偷偷修炼了什么妖法害人,廖林的失踪肯定与他脱不了干系。”
季元皓正欲说什么,忽然感觉眼角瞥到一抹明丽的颜色,他心口一颤,连忙抬眼望去,声音恭敬:“燕师姐。”
周围人也毕恭毕敬道:“燕师姐。”
燕从玉径自越过了季元皓,反而对灰衣少年赞赏道:“你说得很有道理。”
那灰衣少年受宠若惊,经过昨天燕从玉灵药的洗礼,此刻对她又惊又怕:“燕师姐,我就是,随口说说。”
谁知,燕从玉朝着他露出个明媚的笑来:“你这么怕我做什么?我是觉得你说得真不错,这样吧,你去戒律堂,将事情经过一五一十与林师伯说了,相信他老人家一定不会坐视不理的。”
灰衣少年见她的笑不似作伪,连连点头。
燕从玉顿了顿又道:“对了,别忘了将昨天你们欺辱他,逼得他妖化的事情也顺便说了。”
那灰衣少年瞬间面如土色,门派有规定,门内弟子如果私自斗殴,无论缘由,双方都需要接受八十道鞭刑。
他一个毫无灵力的弟子,八十道鞭刑受下来,不死也会脱层皮。
他恳求道:“燕师姐,我知道错了,我真的只是随口说说。”
燕从玉脸上依旧是笑吟吟的。
她不笑的时候,显得冷艳,可一笑起来,却有种甜丝丝的娇媚。
系统觉得,她此时此刻,真真应了面甜心恶这四个字。
“你哪里错了?若是,你不将事情原委说清楚,祁岁之就没有报复你们的理由了呀,他也不应该被你们无端怀疑。有句话说得好,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你既然恨祁岁之,想让他倒霉,这点觉悟应当有的,难道说,你不愿意?”
灰衣少年不敢说话,季元皓忽然越众而出,朗声道:“燕师姐,我愿意!”
燕从玉这才转身,露出一个满意的笑来:“很好,那就你了。”
季元皓被她的笑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