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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
这一点上,他不及父亲。
蒋时予闭了闭眼,再睁眼时,所有情绪都掩盖在黑眸之下。
他走到林朝愿面前,走近看,转眼间就能看到,耳珠消失,圆润耳垂还完好,脸上的血迹干结,漂亮的脸蛋却没有伤痕。
蒋时予不动声色收回视线,仍低眉关切问她,“妈咪受伤了吗?”
他眼里都是关心。
林朝愿紧张地拽住自己的裙子。脸上还好,腿上的伤才不能被发现。
她细声细气,“没……”
不对。
“就是不小心摔了一跤。”
撒谎时,她的眼睛压根不敢看蒋时予。
脑袋低下去,视线往下躲避,也就没看到蒋时予格外深沉眸色。
“前阵子下过雨,雨天路滑,妈咪还是要小心些。”青年声音温和。
林朝愿愈发难堪内疚,明明没有犯错,却还是会为撒谎而内疚。她不愿久留,干巴巴提出个笑脸回应,“对,是这样,你也要小心。”
说完又立马补充,“那我先进去换衣服。”蒋时予自然没有阻拦。
她拎着裙子,走过他身边,动作很慢,眼看还有些不协调。
蒋时予见到她裙角的花,是西府海棠的花瓣。他骤然问,“庄园里左右两个花园,妈咪是在哪里摔的,太容易摔跤,路不好,我让人去维护。”女人背影微滞,娇软的嗓音说,“左边那…”蒋时予微笑,“好。”
人在女管家佣人的搀扶中离开,蒋时予平静收回视线,对留下的王管家说,“找人去调查右花园监控,看是怎么一回事。”
王管家对林朝愿也很关切,虽不知道为什么要去调查那个花园,不过他很相信蒋时予的能力,也不担心蒋时予会害林朝愿。他点头应下,当即出去找人调查。蒋时予凝神,再次走回书房,他踩过那一片花瓣,自林朝愿身上掉下的花瓣。
西府海棠是右花园才有的花。
也不知道遇见什么事,让他家这位单纯至极的小夫人都开始扯谎。
果然是个麻烦。
不仅要计较这些,还要去替她理清林家那些糊涂账。蒋时予摁出电话,将这几天收集到的信息,送给另一方。
世家大族经常见面,沈家的人也好,其他家族的人也罢,在一个圈子里,离得再远也会认识。北边沈家的姻亲姓宋,宋夫人找了丈夫的私生子许多年。
他与宋夫人不熟,和宋夫人的儿子宋展余倒当过一段时间的同学。
前几天,他见到了一个和宋展余有些相似的人。那人姓何,在海市。
蒋时予当趣事说给他听。
宋展余脾气不好,且十分护母,当下就去查看。可不就是巧。
正好是私生子。
人在安静友好的氛围里都能做好人。遇见事情就会丑态毕露。
他不能让有情人分离,只能告诉单纯的继母,那是坏人。
回到卧房,林朝愿立马找理由让佣人先离开。褪去黑色长裙,犹如美人鱼脱下伪装。她的双腿笔直修长,肌肤更为细腻。虽说嫁过几次,但那都是没办法的事。她是个极传统的女性。非常传统。就连何知行也不能打破。对她来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是不能被外男沾染。可就在刚才,那家伙拿满是血的手碰过她的脸就算了,竞趁她站起来防备不当时,一把握住她的脚踝,惹得她没能站好,直接跌落在人怀里。
她惊慌失措,生怕旁边有人经过,见到这场景,想要爬起来,腰上的手臂却格外强硬。
扑腾时像落水的鸟儿。
男人还笑,毫不收敛。
林朝愿一想到刚才的场景就觉得难堪。
她就不该见人可怜走上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