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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时候买的?”
衣服是纽扣式的,陈桉解了两颗觉得太慢,卷起推到下巴处,捧着让鼻梁陷进去,黏糊的嘬声不
断响起,“你玩我的时候。”
这话听着像她才是点火的人。
,又觉得陈桉未免太敏感。不知道的还以为她玩的是应倪觉得她不该手贱
变大后的竹节虫。不过再想想,陈桉和她结婚不就是图这个吗。男人对女人的喜欢,可以是深刻的,也可以是肤浅的。但无论哪种,都绝对包含对身体的痴恋。应倪渐渐方
了身体,从扭捏抗拒变成享受。
按照客观事实来说,在酒店没有进入,这是他们的第二次。房间的温度越深越高,在冬季的尾端热得吓人。还处于前戏阶段,汗水就已经黏湿在鬓边。让陈桉放过馒头的是一通电话。他翻身下床,应倪拉下衣服,卷进被子里。呼吸还喘着,陈桉就拎着一个没有任何标识的密封袋子回来了。他撕开封口扔过来,盒子零零落落散了半张床应倪被震惊得哑然
了一瞬,而后愤愤看向他:“你是要做死我吗?”“让你挑一款,我还没那么.....”陈桉斟酌了一下措辞,“能干。右潦草扫过,白装反光什么也看不清。
这话说出来根本就是在谦虚
,应倪已经领略过他的身强力壮。视线从左到她也懒得去细瞧,“有柠檬味的吗?"
头:“要不换一个?
陈桉低垂着眼挑挑拣拣,最后捞起落在床角的一盒,认真看完包装后抬不是让她选吗,
否暨:瀵程
怎么选了又不乐意。
“冰火凸点螺纹双重大颗粒。”陈桉照着上面的字念完,半掀眼皮看来,“你会受不了。
应倪
见她不吭声,陈桉捏了捏,替她做选择,“就它了。”之后,陈桉让她把剩下的套子收一下,他去浴室洗手。应倪掀开被子,不盒装进袋子里,装到最后
情不愿地一盒一
一盒时,她发现床底下有个粉丝塑料袋
密封地方方正正的,同样一个字没写。
好奇心驱使她打开,拎着一只带蕾丝花边的透明腿袜,刚分清是什么,陈桉就从浴室出来了。
“你买的?”应倪厉声责问。
陈桉慢条斯理地用面巾擦干手指上的水珠,看来一眼后说:“满四百送的。
应倪才不信呢,哪有商家这么好心送一整套质量看上去还不错的情‘趣内衣。
在应倪腿袜扔到一旁时,陈桉走了过来,骨感的指节勾起剩余布料,借着不算明灯的床头灯,细细打量。
可能同样是出于好奇,他两手各捻一端,试图扯开厘清是什么样的款式。在看到镂空网状的裆部时,应倪脸唰地又烫了起来。除了极致的若隐若现,还成套配有脖圈铃铛,腿袜链条,猫耳朵发箍,逗猫棒,以及陈桉捏在手里把玩摩挲毛茸茸尾巴。
仿佛已经成为身体的一部分,尾脊骨连带着发麻。绝对的安静让空气凝固在旖旎的气氛中。
应倪眉眼憋得绯红,起身站在床上俯视他吼:“陈桉你做梦!’要戴也是他戴,她绝不可能做主动取悦的一方。陈桉放下尾巴,“没说让你用。"
应倪一点也不相信他的话,“你敢我就和你拼命。”“你拿什么拼?"陈桉好笑地将她从头扫到尾。
应倪:“我咬死你。”
“好。”陈桉视线下移,停在衣摆的下端,像是要透过布料进入隐秘深处,“咬死我。
说完,陈桉又掉头进了浴室。他刚摸过其他物品,不想弄脏了她,除了他自己的东西。
水流声哗哗传来,听得应倪心烦意乱。她下床光着脚来回暴走,试图消化掉陈桉想让她变成猫的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