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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看着他的眼睛,用指尖挠了挠他的手心,促狭地问:“陆宴岭,你刚刚是不是被我迷住了?”
别以为她没发现,刚才她跳舞时,他眼睛盯着她都没挪一下。
陆宴岭手心被她小猫一样挠得发痒,闻言却轻嗤一声,面无表情松开了她。
他直视着她,抬手漫不经心扣上刚才被她勾着脖子时蹭开的领口,语气平淡:“赵小姐想多了。”赵旎歌”
大
宴会在十点钟结束。
作为东道主,关褚十分绅士地将客人们送至大门外。客人陆续散场,陆宴岭和赵旎歌也准备离开了。关褚看了眼赵旎歌,无奈对陆宴岭说:“那……旎歌小姐就麻烦你送她回去了?”
没等陆宴岭说话,赵旎歌就一副熟稔的语气挥手道:“今天多谢款待,那我们就先走了。”
关褚也挥挥手,目送他们离开。
一直走到关宅小区外的临街绿化处,陆宴岭的车就停在那儿。
陆宴岭不慌不忙走到车前,拉开车门时,才仿佛想起什么,回身看她:“赵小姐来的时候都有人送,想必回去也应该有人来接吧?”
赵旎歌”
反将她一军是吧?
赵旎歌拢了拢身上的羊绒披肩,微笑了下:“嗯,没事的,如果陆大少不方便的话,我可以踩着高跟鞋,在月黑风高的夜里穿着抹胸小礼服,独自步行四五百米,到前面的路口去等半个小时的车。”
陆宴岭”
他好整以暇看着她,不作反应。
就想看看,她这张伶牙俐齿的嘴,还能编出点什么来。赵旎歌见他不动,继续说:“我没事的,我很坚强的。我一点儿也不怕半夜遇到色狼啊歹徒啊劫匪什么的。毕竟有像陆大少这样伟大的兵哥哥保护我们这些老百姓,世界和平嘛。你先走,我一个人可以的。”陆宴岭睇她一眼,无声哂笑,拉开了副驾门。躬身伸手,绅士地做了个请'的手势。
“请吧,赵小姐。送你回家,是陆某的荣幸。”赵旎歌矜持地走过去,朝他感激一笑:“哎呀,陆少真是助人为乐呢,回头我给你们首长写表扬信。”大
越野车在深夜的街道上行驶着,这阵路上的车已经不多了。
深秋的夜有种干燥的凉意。
车里的空调温度调得有点高,本来赵旎歌刚才在外面还觉得有点冷,这阵却觉得正正好,暖气吹得她浑身暖洋洋的,有点困了。
她每天晚上十点之前都会准时睡美容觉,这阵早就已经到她的作息了。
赵旎歌忍不住捂唇,打了个哈欠。
开着车的陆宴岭看她一眼,问:“困了?”“嗯。“赵旎歌半闭着眼,轻轻应声。
陆宴岭便稍微将车提了些速。
没过一会儿,等他再侧头看她时,赵旎歌已经不知不觉靠着车窗睡着了。
她抱着肩膀,靠在窗户上,大概是硬邦邦的玻璃珞得脑袋不舒服,她便转了个方向,朝向了陆宴岭这边,脸贴着椅背。
因为转身的动作,搭在她身上的披肩滑了下来。霎时间春光乍泄。
露出一截光洁莹润的肩头,抹胸礼服将她胸前的饱满包裹得婀娜起伏,精致的锁骨在细碎的灯影下泛着莹白的光。
陆宴岭平静收回视线,目不斜视继续开车。又过了会儿,他有点头痛地揉了揉太阳穴。最后实在忍不住,伸手捡起滑落下来的披肩往人身上一甩,又给她盖了回去。
不过因为力道稍微偏了点,披肩盖在了赵旎歌脸上。她迷迷糊糊伸手一抓,掀了半扇眼帘嗔他一眼,嘟囔:“你干嘛……”
她又自己把披肩扯了下来,车内空调开得高,她觉得有点热。
扯完什么也不管,就这么歪着脑袋继续睡了。陆宴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