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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在楼下,谢津南乘电梯下楼,走进会议室的时候,里面参会的人已经整齐坐着,在他下首左侧第一位是廖开应。见谢津南进来,大家从位置上起来。待他落座后,才又都跟着坐下。
前方的大屏幕打开了幻灯片,其中一位高管起身,过去边讲边分析了起来,不疾不徐,有条有理。谢津南看向身侧的廖开应,许是感受到视线,廖开应礼貌地颔首示意,得到了他更冷淡的目光。
廖开应不明所以。
谢津南已然移开了目光,看向前方演示文稿的人。会议持续了一个半小时,等散会,谢津南率先离开。廖开应跟着出去会议室,到门口,把莫晨拦了下来。“等等莫助。’
莫晨停住脚步,等了他会儿,两人并肩往前走。“是有什么事吗?”莫晨问。
廖开应笑道:“也没什么事,就想问问你,我今天是不是哪里得罪咱们小谢总了。'
开会的时候,看他那眼神冷的像是让他跌入了冰窖,明显是看他哪里不满意了。
莫晨愣住:“这话怎么说?”
廖开应看他不像说谎,一时不知道怎么问下去了,眉头皱了起来。他自认看人向来很准,特别是混到如今这个地位,看人眼色简直是家常便饭,他确定自己没看错,谢津南绝对因为他不高兴了。
就算不是因为他,多少和他也沾点关系。莫晨手机倏地震动,是谢津南刚刚发来的消息。他看了眼,随即嘴角抽了下,像是终于知道了廖开应的困惑,抬头:“廖总,吴徊是您侄子吗?”廖开应没否认,拧眉:“怎么了?”"难不成和他侄子有关。“您侄子正在追求我们老板娘。‘
真是惊天大新闻。莫晨给廖开应"答疑解惑”后,心里唏嘘了阵,不再看他瞬间黑了脸的身影,坐电梯回了二十八楼。晚上七点,太阳已经落山。
暮色逐渐缭绕。
谢津南回到办公室,原以为会见到伴着黄昏看书的温景宜,却见她靠着沙发睡了过去。
落地窗的百叶帘开着,城市的灯光落了进来,女孩靠着沙发扶手,小脸恬静安详,浓黑的长睫毛一排排往下搭着,像是小扇子。
谢津南往她身侧坐下,把外套脱了下来,轻轻盖在她上。莫名的,他突然想起温景宜刚跟着他来京江的那天,是在飞机上,他也给她披外套。
只不过他刚给她披上,她就醒了。
这次她没醒。
这是不是可以说明,她对自己也越来越熟悉了。望着女孩身上笼罩着自己的外套,谢津南眼眸沉了沉。电话倏地震动起来,谢津南皱着眉头,迅速把手机掏出来,然而已经晚了,温景宜迷糊着睁开眼,见到他,抱着他外套起来。
“你会议结束了。”因为刚睡醒,她声音有些模糊。谢津南嗯了声,目光温和,抬手揉了揉她微乱的头发:”接个电话。‘
温景宜点头。
是廖开应的来电。
谢津南接通电话,语气寡淡:“什么事?”那边廖开应清咳了声,没直接进入正题,而是道:“你在办公室?我过来找你谈点事情。"
谢津南眼底的笑意不达底:“廖总这是不想下班?”“不是工作上的事。”
“"除了工作的事,已婚人十并不打算陪廖总加班。”那端沉默了有三秒,才开腔:“吴徊的事,很抱歉。”“嗯
廖开应无奈笑着:“这件事是我的失误,想来吴徊也是不清楚你太太的身份,不然不会那么大胆子。我先替他向你太太道个歉。’
谢津南没再说什么。廖开应识趣地说:“行,那我不打扰你了。
见他挂断电话,温景宜眨了下眼睛,这时候已经清醒了:"其实我来找你还有一件事。"
“什么?,
“中秋过后,我要去趟缙市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