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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里,还是藏在你的自我放弃中?”
晋聿宽大高阔的影子落在墙上,完全笼住了她。
她面对着墙呼吸急促地喘息,眼睫下映着浓郁的慌乱后悔,反抗在喉咙里噎着。
她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垃圾堆吧,她想,没用的东西不扔垃圾堆里往哪扔。
“以后再遇到这种事,如果没有人帮你,尽管跟他们动手,打伤了我赔,打死了是正当防卫,”身后的男人终于放开她,“沈沐琛教你打了那么多年拳,白教了吗。”
秦意浓心有余悸地深呼吸,被压制过后让她情绪抵触、又不敢有情绪,诚实说:“他们人多。”
晋聿:“所以最优解是第一时间打电话给我。”
秦意浓感受到身后的压力短暂消失,徐徐转过身来,额角渗出了细细的汗,她无论如何都永远不可能在遇到事情的第一时间打电话给有女朋友或是有暧昧对象的男人。
他站在她一米远的位置手抚领带,没有再施压。
她慢慢抬起发抖的手整理衣服领口,暗劝自己镇定些,垂眼思忖着如何开口问一句罗助理。
“想问罗泉的事?”
秦意浓手微微轻颤,用力按紧冷静:“罗助理办事周到有分寸。 ”
“欣赏他?”
秦意浓心跳蓦的加快,摇头:“没有。”
晋聿没有说话。
秦意浓觉得所有空气都化作可见的粒子在挤压胸肺。
好半晌,晋聿迈步走到她面前,距离近得他西装外套碰上了她侧背的帆布包,居高临下的声音垂落她耳畔:“这两周我另外安排了别的人保护你,即便你没上他的车,蒋家人也不会碰到你一分一毫,以后不用担心。”
豁然间,秦意浓冷汗更甚。
她不仅没发现罗泉跟踪她,连晋聿安排的人跟踪她,她也没发现。
而且于晋聿而言,罗助理真的是多管闲事过界了。
“谢谢晋先生。”
秦意浓惊魂未定说。
“你胆子大得什么都敢干,却总是不敢看我。”晋聿忽然说。
秦意浓怯惊,低头耷眼:“没有,晋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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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酒店快步走出来后,秦意浓直奔砂锅粥店。
在晋聿面前出的一阵又一阵冷汗让她浑身发冷,没有坐地铁公交,拦了辆开了暖风的出租车消汗。
转身向后看了三条街,确实有辆车在不远不近地跟着她。
晋聿好像非常喜欢她这张脸,喜欢到不愿意放弃纠缠的样子。
晋聿这是“人不招我我不招人人若招我我必缠之”的处事原则吗。
极度后悔,那天就该动手打人到派出所,再找沈沐琛跟对方谈判少赔点。
甩不掉的麻烦比赚钱难太多。
半小时后如愿以偿地吃到了砂锅粥,懊恼地吃了一整锅,吃完去洗澡。
自半个月前身上留下吻痕那时起,她没在学校的公共浴室洗过澡,都是在校外寻了个有单间的洗。
洗完澡出来又饿了。
转弯去店里买水果捞。
沈老头这时打电话过来,和蔼可亲的声音:“浓浓还有没有辣椒油了?”
“没有了,您最近榨了新辣椒油吗?”其实还剩一点点。
“榨啦,熟了一批小辣椒,”沈老头笑盈盈的,“这两天密封好我给你寄去。”
“好。”
“江教授出新书了,你要不要看?”
秦意浓沉默了几秒:“不要。”
秦意浓没挂断电话,等着听沈老头接下来的陈词滥调。
“哎丫头,你好好毕业,我可以推荐你去家附近的那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