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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你!”
兔头暴怒,几乎是瞬间双眼就一片赤红,状如疯虎般扑了上来,却被酥饼看穿破绽,从侧方抬手一拧,一个过肩摔,将他按在地上。
一阵骨头的碎响从掌下传来,祈寒酥很确定对方骨折了,但刚放下心来,这殇民马上一个拧身,将手臂卸脱臼,挣脱而出,同时,指间一道白芒游蛇般袭向祈寒酥的脖颈。
“你在想什么?都说了对付殇民不要留手。”温槐序提醒着,猛地一扯祈寒酥的后领,让她险险避开这一刀。
酥饼扫了一眼满地的刀子:“在想这要是成了我的老主顾,我一年能赚多少磨刀钱。”
温槐序:“这磨刀钱是非赚不可吗?我的养老钱都勾引不动你。”
祈寒酥还想再反驳点儿什么,忽然一阵怪响从院子那头传来。
窗户和门因刚出的打斗俱都是开着的,正好看见斜对面的神堂里木门不知何时半开着,一阵青白烟雾从里面渗出来。
祈寒酥望向兔头,一个对视,彼此便暂休兵戈。“你们刚才不该放走那个圣女。“兔头臭着脸道,“她一定是叫接仙观的人来抓我们了.……哼,不过以灭玄司文令主的身手,三五十个穷凶极恶的盐江城罪民,也不在话下吧。”
知道“文令主”在说自己,蹲在窗户下查看外面情况的祈寒酥只能默默地翻了个白眼,一瞥温槐序就在自己旁边,更是气不打一出来,一抬手捏住他小臂上的肉狠狠拧了起来。
但是温槐序跟没知觉似的,掰开她的手指,指向了窗户外。
“不是我放走的,蚀欢铁屑的效力不足以让她清醒太久,她去妆神了。”
只见祈寒酥一愣,这才看见,宋氏女不知何时已经站到了对面神堂的门前,不一会儿,那冒着烟雾的神堂里也飘出来了一个红衣圣女,她手捧一件百衲红纱,迈着轻飘飘的、游魂一样的步伐,如同一团红色的云雾般飘了过来,把那件百衲红衣轻轻笼罩在了宋氏女头上。宋氏女浑身颤抖,但披上红衣的瞬间,她就安静了下来,周身的气质忽然有了几分难以言说的……神性二人仿佛交接似的,跨进了神堂里,身后的门无风自动地紧紧关闭上。
祈寒酥这才回忆起来,白天乌衣婆子领着他们见过的唤婴姥姥神像的确有几分古怪,别的神像都是金纸糊的,只有这个神像隐藏在神幡下,好像……是个活人坐在那里。紧接着,又一阵脚步声从外面传来,祈寒酥不禁往屋子的阴影里躲了躲,在她隐藏住自己的身形后,庭院里终于又来了人。
那是一个小孩子的身影,但似乎十分虚弱,每走上一步,身影就拔高一分,到了神堂的台阶前,双膝触底跪拜了下来,口中诵念。
“傩巫降福寿,长乐无昏昼……请姥姥再神降于新的躯壳上,恩赐于我等吧。”
他再三叩首,很快,烟雾迅速淡了下来,檐角的风铃开始无风自动。
叮铃,叮铃。
风铃的节奏很古怪,不像是被风刮起来的,而像是有一只看不见的手,在虚空中轻轻拨动着它。听到这阵铃声后,巫昧神色亢奋地弯腰进了神堂,不到片刻,他又裹着一身青白色的烟雾走了出来,这一走出来,他又恢复成了小孩子的样貌。
只不过他似乎有所不满,怀里抱着一个空银盆,看着自己还带着老人斑的手。
“这个圣女用完了,得让傩师尽快遴选新的圣……”说着,他就离去了。
祈寒酥见状,不由得问旁边那擅长缩骨术装小孩的兔头。
“你同伙啊?”
兔头冷道:“全族就我一个练缩骨术,跟巫嗣的可不一样!”
酥饼:“全族就你一个…是因为你功夫太差了,才需要练这种花里胡哨的戏法吗?”
兔头瞬间破防,瞪着眼睛几乎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