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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都没变。
就像背后飘了个鬼魂儿似的。
一瞬间,从小到大在孟婆子那儿听过的的鬼故事都冒出来了,而就在她犹豫自己要不要回头的时候,门外传来了高文跃的大嗓门。
“我房里怎么会有男人!”
祈寒酥像是得救了一般,像只苍鹰一样蹿了出去,把门一关。
只见院子里,高文跃跌坐在地上,正对着白狸那紧闭的房门破口大骂。
“我房里那书可是我用来考功名的!碰坏了你赔得起吗?!”
他话音一落,门开了一条缝,里面一只包袱被丢出来,滑过一道弧线,精准地砸在高文跃怀里。
祈寒酥看见,那是白狸干的。
她的目光从门缝里和这位重伤的新苦力对视了一眼,对方垂下眼眸,紧紧关上房门。
而另一边,殷爷爷抱着他那琵琶,难得心情很好地拨了一个轻快的调子,从后堂飘也似得走过。
看起来,谁指使的,不言而喻。
此时高文跃也看见了祈寒酥,满腔愤怒终于找到了一个宣泄口。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呃……”祈寒酥后背抵在门上,解释道,“他是新来的小工,殷爷爷看他需要养伤,才让他住好一点儿。家里的活忙不开,你又天天在城主府,所以……”
“可那是我的房子!”高文跃气愤不已,“我去找寮主说理去!”
他大步朝后院走去,没等靠近那通往后院疯人门住的铁索门,里面的咆哮声就传了出来。
“喝血!我要喝血!!”
其声音癫狂,惨叫中掺杂着诡异的大笑,让高文跃脸色惨白地抱着包袱退后。
祈寒酥走过来。
“其实后院也有挺多空房间的,你要是想住,我去和姆姆说。”
“不不不……”
高文跃眼神乱瞟,此时,他一眼看见了祈寒酥的屋子,站起来拍了拍灰尘,脸上挤出一个自以为风流倜傥的笑。
“酥饼啊,咱们都是未婚夫妻了,有些事是可以从简的。”
酥饼:“啊?”
高文跃:“要不我住你屋里吧?”
酥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