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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像我这么大,应该是前些日子跟着商队路过这座小城,应该带着一些锅碗瓢盆,还有一只猫的。她尽力描述起连皮皮的外貌,小女孩听了却摇了摇头。“收完麦子就要过年了,最近没见过跑商的。”
“哦。”
要跟我回家吃饭?
见她又沉默下来,小女孩小心翼翼地拉了拉她的衣角:“姐姐,天要黑了,你要不“吃饭?”
“嗯,我爹这几天不在家,你可以来的,就多添一双筷子。”祈寒酥想起行馆那边,这个时候,温槐序应该要回来了。便生怒的人。
他要是知道自己不在的话,应该不会怪罪文襄姑姑吧,毕竟他看起来不是那种会随思忖中,一个粗犷的声音从田垄的另一边传过来。
“死丫头,又在这儿躲懒呢!
"
小女孩慌慌张张地站起来,低声对祈寒酥道:“我爹来了。”说罢,就跑着去了她父亲那边,不知说了些什么,作为她爹的中年男人脸上的怒色渐消,一脸古怪地望向这边,同样地,在看到祈寒酥的面容后,这名庄稼汉脸上的凶恶转眼间就变成了淳朴。
“这位姑娘,我家丫头给你添麻烦了,要不上我家吃个饭吧?最近村里正在办社火呢。”
社火。
祈寒酥正要拒绝的话语忽然收住,一股莫大的惊恐漫上心间,仿佛五脏六腑又开始抽痛了起来。
热情地邀请,带着她走了半里地,来到了一处郊外的村落。她低头按着腹部的动作落在庄稼汉父女二人眼里,却是误以为她是真的饿了,连忙"咱们这地方叫长寿村,虽然也种些冬麦,但主要还是种那些梭子树,每到社火前后,就有守沙人来收树。他们都是顶好的猎手,有时候也会拿些野味来换,今儿就从大集上换了一条熊腿。
祈寒酥默默听着,很快,前面的人声就喧嚣了起来。
最先入眼的是村中那系满五颜六色的彩绦的古树,一阵阵烤饼子混合着肉香散在熙熙攘攘的村民间,时不时有些杂戏穿插其中,每个人脸上的笑容祈寒酥的心慢慢定了下来好像,这里的社火和他们那里的不太一样
........
你吃甜的还是咸的?算了,各来一个吧,丫头,你顾好这姑娘。"不一会儿一阵鸣锣声传来,庄稼汉父女道:“血社火'开始了,我给你买个馕饼吧,“我不......”祈寒酥刚说完,就被小女孩拉着一起挤向了村头的戏台。演着“血社火”的台子边人山人海,此刻演戏的还未上场,侧台后一张人影绰绰的纸屏风后传来随着梆子响的唱声:
“红为忠勇白为奸,黑为刚直灰勇敢;
黄为猛烈草莽绿,蓝为侠野粉老年;
金银二色色泽亮,专画妖魔鬼神判!”
紧接着,戴着各色面具的人鱼贯而出,虚晃拼杀中,手中未开刃的刀剑各有分寸。祈寒酥大概能看明白演的是个惩奸除恶的故事,虽然情节寡淡,她还是看得津津有味。
“姐姐,我去给你拿吃的,你在这等着嗷,可不要跟别人走了。”跟别人走?
祈寒酥有些不解,但还是点了点头。
小女孩走后不久,面前就来了个捧着麦穗扎的花环的村里年轻人。祈寒酥以为是自己挡着他看戏了,正要挪开,就看见他满脸通红地捧着麦穗环递给她。
“呃,给我的?”祈寒酥指了指自己。
那青年仿佛不善言辞,紧张至极地点了点头。
...这村子对陌生人这么热情吗?
的花环,便以为这是本地习俗,依样画葫芦地戴到了自己脑袋上。祈寒酥茫然地接过来,看了看左右,一些授权证书的男男女女头上也戴着这麦穗做见了她这个举动之后,青年脸上浮现出巨大的狂喜。
“姑、姑娘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