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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
都是大家大族管家理事的,这等龌龊事儿一向是没少见的,楚家这内里的猫腻稍稍一想就都清楚了,何况,钱氏他们当日做的如此明目张胆,真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想像,前脚侄儿醉酒,后脚楚缨就进了房间,好巧不巧还正让要跟楚家联姻的他们江家、萧家的夫人看了个正正好。
哪有那么巧的事儿?
这事儿明白着就是钱氏捣的鬼,别的不说,楚缨一个好好的闺阁千金,为何能在自己家中迷路还顺利的走进客人歇息房间?除了他们楚家自己人安排不做他想了。
这事儿看起来虽然他们理亏,但要是真闹将起来,他们也是有说辞的。
但,这是下下策,尤其是现在,他们江家急需朝中有人的情况下,跟丽妃撕破脸,那简直就是自寻死路。
江二太太看着侄儿颓丧至此心疼不已,但心疼归心疼,目前除了捏着鼻子认了这亲事,暂时也无他法。
江二太太词穷,不知如何安慰侄儿,几句话车轱辘般的翻来覆去劝过之后,叹息的对江牧川道:“前儿个我已经命人快马去陇安报信了,今日陇安来信了,大伯说要我们八月二十五照常去下聘。”
江牧川唰的一下站了起来,紧紧的盯着江二太太。
江二太太目光复杂的看着他沉沉出声:“大伯说,八月二十五去楚家向楚家二小姐楚缨下聘。”
江牧川软软的坐回了椅子。
他不甘心,真的不甘心。想他一向自诩青年才俊,雄心满怀的,可这次竟然被人算计至此,尤其是,尤其是,他还不能说什么,还得捏着鼻子认。
真真让人想起来都是心头暴血的感觉。
江牧川闭上了眼。
良久,嘶哑着声音唤人:“拿酒来,给我拿酒来。”
喝醉了,醒来也许只是大梦一场?
几方消息陆续送回了承恩伯府。
听闻消息,钱氏大石落地,抱着楚缨叹息落泪:“我儿总算能得偿所愿了。”
楚缨更是百感交集,从今日起,她将摆脱前世悲惨的命运,开启新的人生。
跟母亲俩人抱着落泪一阵后,楚缨立时打起精神继续绣荷包。
她先前给萧云珩送了不少荷包、手帕什么的,从今以后该给江牧川绣了。
楚缨兴头头地绣花。
楚宁这边也没闲着,跟着宫嬷嬷一道更是紧门闭户的整顿荣福阁。
多事之秋,务必要将自己的一亩三分地规整清楚。
虽然不知当日楚缨究竟发生了什么,但这几日宫中频繁的来人,府中诡谲的气氛,足以让人知道,府中将有剧变。
陈太君七日大寿贺完,承恩伯府还不及松口气的,二十三一大早又迎来了宫中的马车。
这次来人仍然是谭一兰谭姑姑,承恩伯楚启民亲自将谭一兰迎进了后院。
陈太君看着谭一兰带进来的厚厚的礼单喜得心突突直跳,满面笑意的假做埋怨:“哎哟,我的娘娘唉,这些时日都送了多少东西过来了?真真是抛费。娘娘自己留着用就好了。”
谭一兰点着手中的礼单恭谨的笑道:“老太太,娘娘说了,大姑娘眼见着要出阁了,该是要多多添妆才是,这些个东西啊,都是娘娘给大小姐添妆的。”
陈太君看着面前这一大车的礼,心疼的心都抽了一下,差点没挂住笑。
原来是给楚宁这丫头,不是给她的。
陈太君这下真心实意的推辞了起来:“哎哟,楚宁一个丫头片子出门子,给这些个东西作甚?还不是好事了别人家?姑姑还是把这些东西拿回去给娘娘吧。娘娘体己再丰,也不能这么抛费的。”
谭一兰......
怪道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