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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激烈,还能为了这个妥协?
而且,这男人上次还恨不得她死,这次怎么就求上她了,这东西这么重要吗,她怎么不觉得。
还除了这个都可以。
逆反心理作祟,陶锦偏偏就要这个,她倒要看看,这东西哪里特殊了。
她看着男人的眼瞳,道:“本宫,偏不。”不容怀七挣扎反抗,陶锦再次强/制性的,用那把桃木小剑临幸了男人。
怀七的反应比初次还激烈,陶锦险些没按住对方,她无法,只能将男人捆在床头,固定住四肢,蒙了眼,又用东西堵住他的嘴。
忽然体会到给大型犬洗澡的感觉了,忙活一通,陶锦累的不行,泄愤一般咬在男人胸前。
感受着他的不愿与抗拒,中途怕他发烧,她还特意摸了摸他的额头。
很好,没再发烧,他甚至还有力气偏头躲开。陶锦能感受出来,怀七生理性厌恶着她的每个碰触,他肌肉绷的很紧,因恶心颤栗,小腹青筋明显凸起,最后见了血。
她扯下怀七眼罩时,男人失焦的黑眸望向天花板,过了许久,睫羽轻颤,他才转头看向陶锦。
目光是平静恨意,虽然这么说很奇怪,但确实如此,那种滔天翻涌的恨似乎独自被他消化,眼眶微红,眸中死寂一片。
好像被抽干了生气。
说实话,现在的怀七特别像一个被玩/坏的破布娃娃,从神态到身上的伤,都很像,她好喜欢玩。陶锦扯下男人口中之物,拍了拍他脸颊,“去洗洗。”正是炎炎夏日,一动便一身汗,更何况是这种事,不洗干净她睡不着的。
怀七当然不愿理她,她是硬扯着男人去的,那柄沾了血丝的小剑动作间被碰到地上,怀七僵住身子,不顾颈上窒息,他狼狈的抓起小桃木剑,牢牢攥在掌心。陶锦不明白那小剑有什么好的,她真人就在怀七面前,居然还对这种东西睹物思人,可怜又可笑。真是很期待掉马那日啊。
浴池离卧房很近,穿过两扇屏风再拐个弯就到了,陶锦推开门扇,感受着屋内的氤氲水汽,惬意地眯起眼。公主府向来奢华,浴房内玉石为底,莲花雕刻,汤池建造在房间正中央,比寻常官员家的卧房还大。此处浴池是从温泉水引流,终年活水,不必清洗。且旁侧还有个不规则的天然玉床,铺上软裘,很适合在上面做些什么。
陶锦很喜欢这个构造,简直是行宫那间浴池的改造升级款。
矮桌旁摆着璎珞花瓶,里面是几支插花,鎏金兽首香炉安放在银盏上,丝缕白烟缭绕,焚香幽雅怡人,有助眠安神的功效。
陶锦褪下衣衫,赤足走进浴池内,然后回身靠在池旁,抬眸看向那个背对她站着的男人。
这都不看一眼,真守男德啊。
“你去那里洗。”
扯了一把金链,陶锦好心抬手,指了指另一侧的小台子,那有处小浴池,足够他一人清洗。
怀七自然会去,他从里到外一点点洗干净,皂荚打了七八次,甚至身上肌肤已经被搓红,还是一遍遍洗着。但他知道,洗不干净的,他已经很脏了。
动作逐渐停住,怀七缓缓眨眼,只觉得有些看不清眼前之景。他不知道自己到底为何会经历这种事,从在青州为主人守灵,到被绑到长公主的榻上承/欢,犹如那些话本子一样离奇可笑。
可是无人在意过他的感受,他像一件器物一样被对待,被使用。
若是小姐看见……怀七握着桃木剑,水中倒影模糊男人面容,有水滴滴落池面,漾起圈圈涟漪。陶锦从浴池内走出时,怀七还泡在水里望着桃木剑出神。
“该出来了吧。“她道。
他本就被下过药,这都多久了,再泡下去该虚脱在池子里了,她可抱不动一个一米八五的成年男人。怀七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