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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被怀七满足的很彻底。
烛火摇曳,与胸膛上那两抹银色交辉,怀七忽而偏过头,强忍着哑声开口。
“小姐,来人了。”
陶锦抬眉,心想暗卫实力这么强吗,这种时候还能分心观察屋外动静,还是她太手下留情了。
若说方才是演的,那这次可是货真价实的,她转头看向门口,木门并未上锁,也就是说,谁都能一把推开门,瞧见怀七这幅模样。
刺激。
陶锦隐约听见院外动静,却半分没有放开桎梏的意思,只俯身低声道:“怀七,害怕被撞见吗?”
男人喉结滚动,没有回答。
“你知道暗卫和郡主厮混在一起的后果吗?”陶锦按住他的喉结,自顾自回答,“在死之前,肯定会被折磨到生不如死,说不定还会将你阉了,再挖了你的眼睛,断了手脚。”
陶锦编的正起劲,院中栅栏被推动,怀七的声音再度响起,很轻很轻。
“属下……不怕。”
若是小姐的意思,他从不畏惧。
是不怕被撞见还是不怕被折磨,陶锦没细想,听着愈来愈近的动静,她快速替怀七解开束缚,扯下发带,又抬手拔下那只蝴蝶金簪。
怀七低哼一声,腰腹忍不住弓起。
陶锦尚未玩腻,这会儿正是上头的时候,还没打算让怀七送死。
脚步声停在房门前,陶锦从卧上坐起身,她衣衫整洁如新,看着翻身下榻匆忙整理的怀七,只觉得这个画面莫名有些搞笑。
被玩的是他,被罚的是他,像被捉奸的也是他。
房门被叩响那瞬,怀七才将腰带系好,银针从袖中滑落,毫不犹豫刺向掌心穴位,痛感霎时压下未消欲念。
怀七指尖微颤,唇色都白了几分,可他神情太过沉静,连陶锦都未发觉得有异。
“郡主。”
说话之人并非怀七,而是门外那位。
陶锦拉开门,月色下,萧束的身影站在门外。她愣了一下,没想到还是萧束接她回府。
“郡主一切可好?”萧束询问,目光却瞥向她身后。
屋内床铺杂乱,怀七站在陶锦身后,似乎一切都很正常,除了衣领有些松散。萧束眯起眼,暗卫规范严苛,更不允许在主子身边时更换衣衫。
“一切都好。”陶锦自然道,农家乐玩小狗,确实挺好的。
萧束敛起视线,让开身子,“郡主先上马车吧。”
站在门口说话确实不方便,陶锦跨出门槛,手中无意识转动那根末尾挂着一丝血色的金簪。她也并未注意到,萧束盯着这支簪子看了很久,然后转头看向屋内另一个人。
怀七迎上萧束的视线,神色一如既往地淡漠。
可擦身而过时,纵使怀七刻意遮掩过,萧束还是敏感察觉什么,比如腕上勒出的深深红痕,还有衣襟交叠处若隐若现的痕迹,种种蛛丝马迹都暗示着怀七的不对劲。
碍于郡主在场,萧束并未开口,只是深深看了怀七一眼。
院外停着马车,站在院外的小云第一时间跑过来,眼睛还红肿着,“这俩日委屈小姐了。”
几人动静虽小,可还是惊动主家,婶子与大叔探头探脑的瞧,可马车旁的带刀侍卫又太凶,她们不敢靠近。
陶锦瞧见,朝他俩含笑摆了摆手,又指了指那间小屋。在人家家中胡闹毕竟不好,她给婶子留了一笔清洁费,权当补偿。
马车内,小云拉着她来回的看,最后不知道从哪得出结论,非哭着说她瘦了,都怪自己没寻回去,才让小姐走错了路,在这种偏僻地方待了两日,人都憔悴了。
“走错路?”陶锦捕捉到关键词,“我还想问你们为何走那么远,我下山后一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