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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为什么每个人都会把喜欢跟分手划上等号,理智告诉他不应该反驳向宜,但情感上他又觉得自己应该说实话,“我没有不喜欢你。”
向宜抬起眼,庄单看着向宜因为哭过更加润亮的眼睛,心脏骤然紧缩。欢,很喜欢你。
他的声音更靠近一点儿,给向宜肯定的答案:“我很喜欢你,向宜,很喜向宜说不清楚为什么两个人吵架会吵到这里,也说不清楚为什么她并不能看清楚庄单的脸,但又莫名能察觉到他现在的表情。她觉得现在的庄单应该是羞涩又为难的,就跟自己强逼他要表白时一样,耳朵根也发着红。他脸上的攻击性也消无,更多地像是在委屈,他的声音很低也很无助。
己想法,道,"我不知道要怎么才能让你觉得我在喜欢你。”"但我不知道,向宜。"庄单的声音有些焦急,似乎是尽力在完整地表达自够冷静,也不需要强烈的爱意。
庄单从没有没有见过无条件的爱,也不知道它是什么样子,他以为自己足他像是干涸的枯井,尽管在面对向宜时,他已经给出自己能给的全部,但发现还是不够。
己其实并无价值,所以不敢想未来,也更多地跟向宜保持安全的距离。他没有办法变成向宜需要的、汩汩而出的泉眼,他担心向宜迟早会发现自但这实在太难了,庄单没有办法地想。
就像现在,一旦亲密的界限有所松动,他也不能忍住,伸手,去搂向宜。庄单蹭进了向宜的怀里,他也头埋在她的肩膀,他抱她抱得很紧,似乎这样做,就可以确定眼前并非虚幻的海市。
向宜不知道两个人是怎么就贴在一起的,跟梦里一样,向宜觉得自己应该是要推开庄单,也应该严厉地告诉他不要这样做,可她又实在太想庄单,也太喜欢被他触碰,所以只是装模作样地离开了一点点,又很快地靠了回去。如果可以,向宜更希望她可以一直依赖他,也任由他亲吻自己的脸颊,吮吸她的唇齿。
可能是因为他捂住了她发烫的耳朵,也可能是她的精神已经恍惚,向宜觉得庄单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模糊,又有点儿闷。
他喊她的名字,先说了"喜欢",又讲了"教教我",好像还说了“结婚",过了几秒,庄单松开她一点儿,声音才清楚一些,用一种很可怜的语气,问她:“向宜,你还能喜欢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