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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她从未与旁人说过,怕落了公主颜面,她甚至每回都是让织云偷偷去买,连与她最亲近的阿樾都不知晓。
“我一直在看着殿下啊……”他说:“所以怎能是泛泛之交呢?”
宁熵雀将糕点缓慢的放到自己嘴边,慢条斯理的咬着,一举一动都带着世家教养出来的礼仪。
若那糕点不曾碰过她唇的话……
周芮无言的看着宁熵雀,她从前的入幕之宾虽多,可却没有一人似宁熵雀这般大胆。
也是,今时不同往日,毕竟从前她身后有人时,宁熵雀也不敢做出这般赤果果的行为。
宁熵雀放下米糕后,拿出绢帕细细擦着手指,“殿下想要我做什么?”
周芮只犹豫了一瞬,立马道出此次来意,“本宫想知晓太子的消息。”
自几日前她被拦在宫外,便再也没了阿樾的消息,就连还在朝中做事的大舅舅,在靠近东宫时也会被太监驱赶。
她原本想着借徐淮止的势,或能进宫一探,眼下那处走投无门,便只能找上与宁王关系匪浅的宁商榷。
“殿下只想听消息,不想亲眼进宫看一眼太子殿下吗?”
周芮目光直直的盯着他,“你能让本宫进去?”
宁熵雀不答,抬手将用过的绢帕放到火烛下,任由汹涌的火舌一点点吞噬,冒出屡屡黑烟。
“办法自然是有,就看殿下愿意付出什么了。”
周芮道:“从前阿樾身子弱,父皇母后为他寻过许多早已绝世的药方。”
宁商榷看着她,忽然笑了,显然并不满意。
周芮继续劝说:“自本宫认识你以来你的腿疾便一直如此,身子畏寒不说,一到腊月还钻骨的疼,眼下本宫或许有能医治的方子,你当真不想要?”
方才还面色霜寒的人眼神忽然柔和下来,“为何要治?我不想治……”
周芮蹙眉。
这还是她想了好久才想出的筹码,可他说什么,他不想治?
既如此,那便是没得商量了。
周芮脸色冷了下来,起身欲走时,忽然听见宁熵雀柔声道:“我帮殿下进宫。”
他……说什么?
周芮错愕转头,对上宁熵雀温柔的眸子,如碎玉般清泠的声音悠悠蛊惑着,“殿下想要的,我都能给殿下。”
“只要……”
宁熵雀轻轻的环住周芮纤细的腰肢,将脑袋缓慢的靠在她的腹前,呼吸灼热间,那张像是涂满胭脂的红唇一开一合,仿佛在齿间研磨许久,才隐约吐出几个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