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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兴趣班,无聊时他便带着沈舒言过去消磨时光。
在新开的陶艺室门口,店员姐姐热情的邀请他们进去,沈舒言安静的坐在一旁,看着普普通通的泥土变成各种样式,渐渐入了迷。
陶土在她手里的触觉很凉,它柔软又坚硬。
从那次以后,只要两人有空就去那里,这是属于他们的第一个“秘密”。
尽管在离开陶艺室时已经仔细的洗过手,在每次回到家后,周良宴还是会抓着她的手放在水龙头下仔仔细细冲洗好几遍,确保不会被眼尖的母亲发现。
小时候的他们亲密无间。
6岁的年龄差,沈舒言的人生几乎向周良宴无限共享。
从福利院来到周家的那一刻,两人便紧密相连。
随着岁月渐移,不知不觉,他们已经不是可以睡在一起的年纪。
彼此对望的眼里,属于兄妹的亲密中,蕴含着说不出的疏离。
像是地球和太阳,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参与彼此的生活,无法离开,无法靠近。
沈舒言侧脸看向旁边,经年岁月,她第一次如此认真地观察周良宴。
他还是如少年时那样英俊,只是骨骼更加强硬骨架变大,即使是身穿家居服,也能看出柔软的衣衫下的肌肉坚实流畅,镜框下的眼睛永远静默沉稳,整个人更加成熟,也更加......
性感。
沈舒言倏地回神,讶于自己竟然会用性感这样具有别样意味的词来形容自己的哥哥。
这感觉很奇怪,她轻轻摇头,将理不清的思绪扔到一边。
院内的门又被打开,过来的是际琛。
他手指了下屋内,“太闷,我出来透透气。”
周良宴没什么反应,沈舒言轻轻点头回应。
际琛落座在沈舒言旁边的藤椅上,和周良宴一人一边。
他心里有太多的话想说出来,可看了眼另一侧,又统统咽回肚子里。
知道沈舒言现在在做陶瓷,所以早在回国前就逛了好几次展会,也算了解不少。
沉默几秒,他挑起话头。
沈舒言来了兴趣,两人也算破冰,你一句我一句的交谈起来。
说到有趣的地方,她偶尔发出几声轻笑。
周良宴在一旁,只是沉默着,听两人的谈话,眼睛却始终牢牢的锁在一个单薄的身影上,不曾移开半分。
际琛偶尔撞上他的目光,觉得那眼神里藏着太多说不清的情绪。
他看不明白,说不清楚。
最后将这些都归咎于哥哥对妹妹的爱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