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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神就出来探路了,要是进去了,只怕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陈皎脑中警铃大作。
纵使徐昭能打能杀,他们也是光杆司令,倘若魏县那帮人合力挖坑,双拳难敌四手。
陈皎敏锐地嗅到了危机。
一行人折返回城的路上还算顺遂,不作多叙。
在抵达樊阳的头一天,陈皎狠下心肠把自己的胳膊撞得淤青一片。马春瞧得胆战心惊,担忧道:“小娘子此举管用吗?陈皎忍着痛,咬牙道:“我管不了这许多,谁若敢拦我的路,必杀之。‘她执意要搅魏县的浑水,让徐昭等人统一口径。胡宴原本不屑她的任性,但见她这般凶残自伤过兵,也不由得稍稍改观。翌日一行人窝囊地回府。
陈皎装可怜,一进门就去寻淮安王哭鼻子。
当时淮安王在大房郑氏这边,忽听家奴来报,说陈九娘回来了,他颇觉诧异
只消片刻,陈皎便哭着进屋来,眼泪花花的,委屈得要命。淮安王不解道:“我儿这是怎么了?
陈皎红眼跪到他跟前,哭诉道:“求爹做主,儿刚去魏县就挨了打......说罢撩起衣袖,露出胳膊上的淤青。
她昨日下了狠手,那胳膊上的痕迹看着委实吓人,触目惊心。陈恩被唬了好大一跳,连忙把她扶起身,问道:“你怎么弄成了这般模样?徐昭
呢,他死哪,
陈皎哭道:”徐都尉他们也受了伤。
当即哭哭啼啼把去往魏县遇到山匪的经历叙说一番。陈恩听得鬼火冒,训斥道:“徐昭那狗东西有个屁用!“临行前我这般叮嘱,连几个山匪强盗都拿不下,还做什么都尉?!"当即命人去把徐昭找来问话追责。
陈皎窝囊地抹泪,时不时窥探陈恩的脸色。
旁的郑氏早就看她不顺眼,哪里容得下她装怪,连忙叫婢女去请大夫来给她看诊。
明面是关切,实则是试探真假。
着实叫人心疼。
"天可怜见,九娘女儿家家的,郎君就不该让她出去,如今在外吃了苦头,她露出揪心的表情,听得陈恩满脸不高兴。
份,他们还敢来招惹
陈皎含着泪,委屈巴巴道:“那帮山匪着实猖狂,我们都已经亮明了官家身"爹,他们此举虽打在儿身,实则是在打你淮安王的脸面。“整个惠州都是爹在管辖,一群小喽哕占山为王,哪里有把淮安王府放在眼里?
”爹定要为女儿做主,讨回公道。
听着她的控诉,陈恩无语地看着这个搞事精,又气又心疼。气的是她不受管束,心疼的是刚放出去就挨了揍。陈恩没好气戳她的额头,骂骂咧咧道:“让你瞎胡来,现在知道外头的厉害7?
陈皎不服气道:“明明是爹不管用。
”你是一州之长,结果连自己的闺女都受欺负,怎么能怪我不长眼呢?“更何况当时我们好端端走在路上,也有亮明官家身份,那帮匪徒还这般猖狂霸道,不是欺负人吗
陈恩被对得无语,又忍不住伸手戳她的额头,被她躲开了。不一会儿大夫来看陈皎的伤势。
郑氏露出慈母般的关切,她知道陈皎狡猾,特地上前询问。大夫应道:“小娘子幸而是皮肉伤,不曾伤到筋骨。陈恩:“都成这般模样了,还是皮肉伤?
大夫点头,说开些活血化瘀的药涂抹和服用,待多养几日便能消除淤肿。陈恩这才放心了些。
陈皎一回来又是哭诉又是撒娇,又是求安慰,把一旁的郑氏看得埋汰不已。偏偏陈恩很吃这套,他受得住撒娇,受不住撒泼。陈皎拿捏得刚刚好,能激起他的保护欲。
自家幼崽在外头受欺负了,哭着鼻子回来求撑腰,做老父亲的自然要给脸面.
另一边的许氏听到陈皎受伤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