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皎冷哼,“莫要忘了你说的话,我要干薛良岳。”崔珏不紧不慢拿桌布擦掉水渍,淡淡道:
“明日我去一趟大牢,提审郑县
令。
陈皎走进屋,蹙眉道:“吴主记审问过数次,嘴巴紧,撬不开。”崔珏:“用过刑吗?”
陈皎点头。
崔珏冷酷道:“那便是还不够疼,不足以让他开口。”听到这话,陈皎不吭声了,想起他杀人的手段,心有余悸。瞥一眼她的背影,卸下不自在。
先前两人闹得不愉快,也没什么好说的,陈皎并未待多久就离去。崔珏偷你就甭想从他嘴里套出东西来。
翌日上午崔珏走了一趟大牢,那郑县令着实是把硬骨头,只要没查到他头上,
吴应中还是太仁慈了,发愁道:“老夫审问了许多次,他就是不开口。崔珏“唔”了一声,吩咐道:“去把官舍的那只狸花猫捉来,再寻几只老鼠。”吴应中:“???"
崔珏:“再寻一只人高的木桶或铁桶。”
吴应中:“???”
崔珏温和道:“我自有妙用。
"
待人们把他要的东西寻来,他抱起那只淘气的狸花猫,轻轻抚摸它的毛发。定很疼。
狸花猫抱着他的手指头啃咬,崔珏捏住它的爪子,还挺锋利,抓到身上肯塞进木桶里,只留头在外面。
不一会儿郑县令被官差带了过来,崔珏命人把他的囚衣扒掉,手脚捆绑,那木桶被牢牢固定。
他的脸色才变了。
郑县令还没意识到等待他的是什么,但见官差把几只硕大的老鼠往木桶里放,
咙里只能发出呜呜声。
紧接着那只狸花猫也被放进木桶里,郑县令忽地惊叫,无奈嘴被堵住,喉猫抓老鼠是天性。
郑县令没穿衣裳,哪里受得住它们在木桶里东窜西跳。老鼠爬到身上寻求出路,使劲往脖子上钻,无奈被卡住,出不去,只得逃了下去。
呜呜嚎叫,面目狰狞。
抓它们的狸猫疯狂追逐,木桶里黑漆漆的,爪子难免会抓伤皮肉,郑县令这场猫捉老鼠击溃了他的心理防线,精神和身体上的冲击令他备受煎熬。旁的吴应中看得直冒冷汗。
崔珏好整以暇坐在方凳上看戏,官差送上茶水,他漫不经心摇麈尾扇,-活阎罗的称号名不虚传!
郑县令痛苦的呜呜声在牢里蔓延,伴随着还有木桶里老鼠的吱吱声和狸猫的咆哮声。
笔墨纸砚已经备好,就等着记录郑县令的口供。崔珏却不着急,慢悠悠问:“郑县令滋味如何?”郑县令怒目圆瞪,憋了满腔悲愤,喉头里发出呜咽声。该当何罪?
崔珏不理会他的煎熬,自顾说道:“你纵容狱卒收受贿赂,把犯人当肥羊宰,
“何家女被王家谋杀配阴婚,你草菅人命判下糊涂案,罪该万死。拨的钱银......
“薛家柏堂和当铺皆有你的乾股,官商勾结贪腐罄竹难书,以及去年时疫下他耐着性子列下数起罪状,听得郑县令额上青筋毕露。鼠抓咬。
因着手脚被捆绑,木桶又被固定,他只能痛苦地扭动身体,避开被猫和老的烂布。
崔珏的耐性好得不像话,直到近一个时辰后,他才命官差取了郑县令嘴上郑县令被折磨得筋疲力尽,大口喘着粗气。纵使他被抓得血肉翻飞,嘴巴仍旧很硬,什么都不吐。
崔珏命人弄来桑皮纸,亲自操刀。
一碗水一张纸,让郑县令体验了一把濒死的滋味。绝。
用桑皮纸敷面,沾上水,纸张吸满水则会吸附到脸上,同时也会把空气隔第二张桑皮纸敷面,郑县令已经有窒息的征兆了。第三张,第四张......
空气愈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