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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
陈皎平静道:“你们得助我在淮安王跟前站稳脚跟,在惠州举足轻重。“明日的游行,便是要告诉魏县的百姓,我们惠州的兵跟其他地方的兵不一样。
“我们不是欺辱他们的土匪强盗,我们是要护他们的子弟兵,他们的依靠。民投奔,成为真正的诸侯霸主。
“唯有军民一体,相互扶持抵御,惠州才会强大起来,从而吸引其他州的军“我就想问二位,军纪严明,很难吗?”
两人同时低头沉默。
陈皎:“二位仔细想想,我所言是否有道理,若是不服气,可与我一辩。”徐昭冷不防道:“九娘子何以为你有这本事扭转惠州的局面?”令交予我使。
陈皎冷哼,倨傲道:“就凭我能哄得淮安王调兵与我,就凭他敢把淮安王玉徐昭闭嘴。
走。
陈皎:“天色不早了,二位早些歇息,若悟明白了,才知道往后的路该怎么说完这话,便头也不回地开门离去了。
外头的马春见她出来,忙提灯上前引路。
室内一时变得异常寂静,方才心有不甘的两人都冷静许多。过了许久,胡宴才道:“老大,那陈九娘真有这般本事?”徐昭抿了口闷酒,没有答话。
他忽然开始意识到崔珏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容忍陈九娘骑到他头上了。她无疑是一个非常奇怪的人,不但有胆识,还有野心。胡宴见他一直没有说话,皱眉道:“老大?”
徐昭回过神儿,看着他道:“且看她要在魏县掀起什么风浪再说。”交给她,究竟是何目的?
胡宴沉默了会儿,发牢骚道:“那娘们邪门得很,你说淮安王怎么敢把玉令徐昭也悟不明白其中的道理,如果崔珏在的话,或许能窥探一二。第二天上午被施刑的四人各自胸前挂着认罪的木牌,被架到马车上游行。城里的百姓哪曾见过这等奇闻,纷纷出来围观看热闹。有人不知个中缘由,好奇问旁人。
了处置。
一年轻郎君八卦道:“我听说是七岗巷那边的一位娘子被官兵侵犯,衙门做“你可莫要胡说,这年头的官兵,能做什么处置?”“是啊,没被他们欺负就算不错了,哪敢讨公道?”人们七嘴八舌议论,都不相信。
眼见出来围观的百姓越来越多,犯事的四人不敢抬头,内心备受煎熬。他们一边承受着生理上的痛苦,一边承受尊严上的侮辱,难堪得无地自容。良家女,欺压我们百姓,罪该万死!
有百姓清楚前因后果,朝他们扔小石子,嘴里骂骂咧咧道:“畜生,奸-淫“对对对!欺负老弱妇孺,这样的畜生就该杀!”“该杀!该杀!”
人群开始骚动,不断有人砸东西,表示愤慨。
拍手叫好。
一直以来底层百姓对官兵是又惧又怕,现在知道他们也会遭到惩治,无不如果不是边上有士兵护着,只怕那群老百姓全都要冲上去暴打犯事的四人。那些辱骂与打砸,无不昭示着他们对官兵这一群体的怨恨。陈皎站在阁楼上,
这样的兵与民,可怕吗?
静静地看着底下的混乱,似心有感慨,问道:“吴主记,吴应中也很有感触,沉默了许久,才道:“不可怕,是可悲。”人怨呢?
陈皎背着手,淡淡道:"是啊,兵出自于民,本该是一家人,为何就这般招吴应中没有答话。
人担忧。
陈皎眺望远方,自言自语道:"这样的惠州,迟早得走闵州民变的路,真叫提及闵州,吴应中的表情变得严肃。
子,境内还算太平。但这种太平能延续多久,无人得知。去年那边爆发义军,被朝廷镇压,如今满目疮痍,所幸惠州有淮安王镇场在这个王朝即将覆灭,风雨飘摇的时代,没有人能看到未来的日子。八字墙上也贴了举报告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