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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区。”
制服的公安干部,还有几个文职辅警。
话音刚落,姜苔就听见这条走廊的尽头传出一群人走出来的动静。七、八个穿着黑白在他们之间格格不入的男人穿着正装、笔挺黑西裤,西装外套被拿在手上,衬衫袖子被他卷至手肘位置。
高大拓拔的身影正好逆光,看不清那张深邃清隽的脸。可姜苔看着那道修长身型越走越近,捂了一下过快的心率,缓口气,下意识往椅背上靠。
疏冷模样,已然是前途无量的青年才俊。
有人在跟他说话,被簇拥着的男人微微点头,笑得懒散又漫不经心。一副清风霁月的他往前迈的步子被一则电话打断,边上一群人就都停下来耐心地等。调解室里,鼻青脸肿的男人突然大声骂了句:“你让那个小骚.货滚进来跟我道歉!-"姜苔。”
那道不远不近的清沉嗓音,正经得像在点名。
电话,低着眼不动声色地关了屏幕,指尖戳戳手机壳。偏偏是在她打了人的情况下,像极中学时代打架被喊家长的一幕。姜苔已经挂断父亲调解室的门在这时打开,里面那位辅警和大步走来的沈凛一同站在她面前。瞥到身后那群领导,再看向旁边的男人,镇定自若地继续走流程,"您好,您是她的?"姜小姐,你可能还是要过去和对方聊一聊,不管怎么样,打人是不对的。"辅警余光姜苔垂眸,一言不发。
唇瓣的口红因为反复咬磨都溢出来些,娇媚不自知。
沈凛看着她好一会儿,从歪倒在地上的鞋,到她有些凌乱的头发、和蹙着的眉尖。她他攥着西装的手劲松开点,回答道:“是她家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