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储君不稳,诸王自是蠢蠢欲动,然信王便是那最先出头的人。
谢州同作为那个为建成立下汗马功劳的功臣,必是要搏一搏曾与自己失之交臂的太子位。
谁成想,当年老皇帝没选他,到了如今依旧断了他的念想。
这头太子还未病故,老皇帝竟连下三道圣旨立了谢沉书做太孙。只是这样做的结果,便是信王被彻底激怒。谢州同至此杀心大起。希望过后的失望,更叫人绝望。
人一旦为欲望走火入魔,情义二字便成为笑谈。皇权恩怨,无非你死我活。
一个谢沉书,又算得了什么?
皇帝老子他也杀得。
可成为众矢之的的谢沉书,难道就甘愿做这待宰的羔羊?他亦是从权利中走来,能看不透风云的变幻吗?可倘若看得透风云变幻,潮汐起落,又是怎样弄得这般落魄?
想来,这其中原由,便只有谢沉书自己知晓。
血渍斑驳着谢沉书俊逸无暇的眉眼,他髻上的玉簪已经断了一半,右边的碎发也同样散落在肩膀。谢沉书已经没有力气离开这里,到别处去了。
他只能寄希望于那个力气很大的女人,再次打开门扉,并且能容他说上一句话。
而不是不由分说推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