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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并无大碍?”
宋玉安身子躬得更低,手颤得更厉害:“陛下明鉴!”
“你先也是这么说,为何丫头刚醒便又晕倒?”
“回禀陛下,许是……”宋玉安斟酌着用词,太上皇喜怒不定,常常此刻还言笑晏晏,转瞬之间便化为雷霆震怒,被迁怒者往往血溅当场。眼前这如花似玉的姑娘虽不知是何来路,此刻却甚得太上皇之心。太上皇具体对这姑娘做了什么他不知道,想来也不过是那些折磨女孩的手段。
这姑娘的病倒不难看,明显是惊吓过度,但是这话能说吗?
服侍贵人可不比街头走方,稍有不慎,便恐有杀身之祸。
“许是这位姑娘从未如此近距离得瞻天颜,陛下龙姿威武,有雷霆之势,姑娘骤见,心中激荡,一时……一时难以平抑……便……”
“如此说来……”林海眸子微沉,“是朕吓的?”
宋玉安忙跪下叩头:“臣不敢,臣有罪,臣……”
毋庸置疑的事实眼前,如当头一棒,打得林海晕头转向,满心懊恼和挫败。良久,他方摆摆手,沉声道:“起来吧。”女儿既无大碍便好,旁的都不重要。
宋玉安仿佛没听见一般,扔是扣头如捣蒜,林如海微微皱了皱眉,“怎么,等着朕扶你?你便是从此刻叩到还黑,把地叩出一个坑来,能把人叩醒么?还不速速为丫头开药调理!”
宋玉安如蒙大赦,连同一屋子的太医一溜烟功夫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当日夕阳西下、余辉似金时分黛玉便醒了,林海没敢出现,唯恐再吓到女儿。只命精挑细选的几个妥当宫女进去服侍,自己隔着纱窗偷觑,至夜半黛玉睡熟方恋恋地走了。
一连五日,传闻中好色暴虐、喜怒无常的太上皇虽未再出现,黛玉一颗心却始终悬着,未敢松懈半分。
[017号,如今功德值有多少了?]黛玉在脑海里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