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赋的,更不要说武松,看着浓眉大眼豪气冲天的,弯弯绕的招数却不少。
倒是韦暄,虽然满腹经纶,却颇有些天真之气,郁竺觉得他被从东京赶到青州属实不冤,要不是他的家世,早就被贬到偏远恶州去了。
等等……韦暄在历史上都没留下姓名,会不会这个原因。
韦暄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这方面的不足,此刻正沉浸在自己干了一件“大事”的喜悦中。
这一高兴,又不免想起现如今还有一处地方不如意——他从家里带来的散从吴胜和如今看重的郁竺之间似是有些不睦,不然吴胜也不会告假如此之久。
毕竟都是为自己效力之人,若是有龃龉,于他也无利,便想寻个机会缓和一下二人的关系。
于是,韦暄欣然提议道:“今日也算了了一桩心事,不如我做东,请大家去瓦舍寻些乐子。对了,吴老身体也好些了,叫他一起去。”
郁竺蒙了,一时对“寻乐子”产生了多种遐想。武松瞧见她表情,轻轻推了一下:“妹子在想什么呢,大人喊我们去听戏,你不去?”
“啊,对对,去,当然去。”郁竺如梦初醒,原来是正经娱乐,只是自己想歪了。
见二人爽快答应,韦暄便起身朝门外迈步而去,郁竺紧跟其后,武松则走在最后。
方走到门处,武松却忽地将身上的对襟棉袍脱下披到郁竺身上,将她往内衙处推去:“妹子先前说冷,这会儿先回去加个衣服再去。”
“?”郁竺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心道,我什么时候说过冷了?
韦暄也在前方疑惑道:“今日天气尚可,并不觉得有多冷啊。”
却见武松坚持道:“女子畏寒,妹子还是快去加件衣服吧。”
尽管郁竺一向以聪明自居,也不妨碍她此刻如坠云雾、不明所以,抬眼看向武松,却见他稍深的面上透出一些不易察觉的红晕。
她立刻意识到武松此举别有深意,于是顺水推舟道:“行,那我回去加件衣服。”
韦暄回头望了一眼,随即转身道:“那你稍快些,我先去找吴老,回头让你兄长带你过去。”
回到屋内,郁竺脱下武松披在她身上的棉袍,仔细翻找了一番,却并未发现任何异样。
她满心疑惑,正要喊来武松问个明白,却突然灵光一闪,低头审视起自己的外袍来。
果然,在后臀处,一抹鲜红的血迹赫然映入眼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