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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无,这才想起来他身上还带着伤。
郁竺也顾不得此举会引起武松怀疑,伸手到袖袋里假装翻了翻,实则从系统里拿出金创药:“好汉有伤在身上,我这里带了药,暂且上了药,再做休息。”
武松此刻已经有些起了低烧,脑子迷迷糊糊的,听到“药”字,还是强撑起精神:“什么药,我瞧瞧。”
“去腐生肌的金创药,对伤口最有好处。”郁竺拿着药给他闻了闻。
武松长久行走江湖,虽说不通药理,但闻了味道也确实没发现什么差错,此刻伤口又如烈火烹油,烧得他浑身疼痛难忍,且先前浸了冷水与汗水,他也知道再不处理,怕是铁打的身躯也扛不住,便不再拒绝,嘴里说出的话客气却冷硬:“如此,便有劳了。”
想了想,又补充道:“你也知道我曾两三拳打死一只老虎,若是我有什么好歹,就算我性命不保,也能……”
郁竺从未尽之语中听出了威胁的意思,倒没有生气,只是被“两三拳”逗笑了,心想,分明是拳脚并用,还打断了一个哨棒。
当然了,她才不会在此时揭武松的短,随即掩饰了笑意,道:“好汉放心,我若有心害你,为何先前要帮你呢?”
武松心想,她说得也有道理,便不再多言,趴着任由郁竺上药。
女子纤细的手指轻抚过,药粉被均匀地洒在伤口上,清清凉凉,灼烧的痛感瞬间被压了下去。
系统产出的神药,效果奇佳,不一会儿,武松就觉得自己发烫的额头温度下去一些,连带着头脑也清醒了许多。
一旁的郁竺上完药,净了手,从包袱里翻出硝石,又捡了些干柴生了个火堆,试图将半干的衣服烘得暖和些。
武松凝视着郁竺,火光在她的脸颊上跳跃,勾勒出与中秋之夜别无二致的轮廓,然而,神色与彼时却大相径庭。
中秋那夜的女子,容貌娇艳,眼含秋波,千言万语欲诉还休;而今这位,眉宇间透露出一种武松从未在女子身上见过的,沉稳冷静的超然气质。
他行走江湖,识人无数,断然不相信,一个人若非突遭变故,短时间会有这样的变化。
心里的疑惑终是憋不住,话在舌尖转了几圈,还是吐了出来。
“你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