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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顾不得了。”
将水搅得越浑,越有利于她和武松的脱身,这就是郁竺的目的。
你要问郁竺一个深闺女子,为何知道辽国遗留使常用东西的式样?又如何能模仿辽国官员的语气写一封书信?
自然是失忆了,自己也记不得如何习得这些技能了!
张青听罢,倒没有在意这些细枝末节,只是连连点头,神色早已不复之前的轻视,甚是敬佩道:“我当妹子娇滴滴的,不想却有这般好胆识。”
武松作为当事人之一,也是第一次听郁竺说起其中的细节,不禁暗暗感叹义妹的心思缜密。
但是他心思到底比旁人细腻,隐约感觉有些不得要领之处,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孙二娘很是直爽,此刻亦不再介怀郁竺此前不肯吃肉的行为,夸赞道:“妹子这名字起得好,果然不同凡响,真是玉做的竹子般玲珑剔透的人儿。”
郁竺一听就知道她意会错自己的姓名了,虽说名字只是一个代号,但是郁竺还是下意识解释道:“是‘馥郁’的郁,‘天竺国’的竺。”
孙二娘不明所以,但她也不是刨根问底的人,转而想到另一点,便提醒郁竺:“诶,妹子,你说你忘了身世,可这名字文绉绉的,想必是个官宦人家的女儿呢!不然似我们这等穷苦人家,都是大娘二娘称呼,哪里会取这么拗口的名字。”
经这么一提醒,郁竺倒是想起来了,自己这名字,用了三十多年,早已习惯了,却忽视了一个事实。
宋朝的女性,大多没有正名。极少数像李清照、朱淑真这样有正名字号的,得有相当的社会地位。
张青也在一旁附和:“是啊,姓郁的大户人家可不多,妹子可还记得自己是哪里人,该是好找的。”
不想自己随意攀扯的来历,竟让张青夫妻俩说出这么多门道。
郁竺一时不知该如何应答,武松看了看她的神色,解围道:“妹子想不起来便算了,若有缘分,自然会找到。”
孙二娘也连连称是:“便是找不到,一直住在嫂嫂这边也是无妨的,就把这儿当成自己的家。”
吃完饭、叙完旧,孙二娘麻利地烧了热水,满满两大桶,热气腾腾地拎到厨房里,给武松和郁竺洗澡用。
又特意从柜子里翻出了张青和自己从未穿过的干净衣物,衣物散发着淡淡的樟木味。
郁竺接过衣物,感激地看了孙二娘一眼。
趁二人分别沐浴更衣的当口,孙二娘又将客房的棉被拿出去边晒边打,直将棉絮打得松松软软的。
毕竟是开酒家的,最不缺的就是房间,等郁竺洗完澡出来,孙二娘已经单独收拾好两间房。
房间不大,床铺整整齐齐,桌角等细微处也干净整洁。
毕竟赶了两天路,露宿荒野也只能睡个囫囵觉,郁竺道了谢,便再也撑不住疲惫似的,一头倒在软绵绵的床上,沉沉睡去。
这一觉醒来,已到了第二天清晨。
窗外传来公鸡的打鸣声,清脆响亮。
毕竟吃人嘴短,拿人的手短,郁竺也不好意思在孙二娘家白吃白住,便起身洗漱,准备帮忙干点活。
屋外,孙二娘拿着一柄斧子,嘿呦嘿呦地劈柴。
郁竺见状连忙上前搭手,却被孙二娘推开到一边:“妹子好生歇着,这等粗活儿你干不来。”
郁竺也没有争辩,现世里,她的父母虽说都是普通工人,但家境也算得上小康,很小的时候就用上煤气灶,劈柴这等活儿确实没经验。
于是她道:“嫂子可有衣服未洗的?我来洗了便是。”
“不用不用。”孙二娘还是连连摆手,“昨天我都洗过了,这天冷,小心给你冻出冻疮来。”
这下郁竺是真